拿著它不放手的情況,更是不可能在阮夕身上發生。
阮夕把那包針遞給白景,然後說:“裡面的毒或許對你還挺有用的,你拿去玩一玩吧。”
白景:“師父,這……這可是傳說中的神針,我拿來亂搞一通,這不合適吧。”
阮夕說:“能夠發揮出它的作用才是有價值的,若是將它作用一個貴重品,一直珍藏著看也不捨得看一眼,那它作為神針的價值,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針並沒有什麼傳承,也沒有固定的主人,一向都是誰能得到就是誰的。
白景還是拒絕了,他可不敢隨意拿這種東西來玩,被人知道了,還不得罵死他,況且這麼貴重的東西,可不能在自己手上給弄丟了。
阮夕也不會拿著它亂來,畢竟是挺珍貴的東西,阮夕不會隨意將它給丟了的,只不過該用的時候,還是得用。
阮夕將東西收好,這東西里面的毒性不小,若是不小心碰到了,倒也真的可能出現問題。
漆溟回來了之後,發現阮夕就坐在一旁發呆,等他走近之後,阮夕立馬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阮夕說:“將軍你終於回來了。”
漆溟有些疑惑,這不是才出去半天,阮夕這種情況可真是不多見,自己出去一整天的時候,阮夕也不會有這種這麼久不見了的感覺。
漆溟問:“怎麼了?”
有些擔心地看著阮夕,總覺得阮夕這種情況有些奇怪,阮夕靠近漆溟,剛說了句:“沒事。”然後就倒在了漆溟的懷裡。
漆溟立馬將人接住,並將人抱進了屋中。
不僅僅是漆溟,其他人統統都緊張了起來,紛紛站起了身,全部都圍到了屋子裡面。連暗衛也在房頂上,一臉擔憂地往下看著,眾人都十分擔心,阮夕出了什麼問題。
漆溟將阮夕放到了床上,把了把脈,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白景立馬湊了過來,給阮夕檢查了起來,雖然白景自認為自己醫術不佳,但其實他已經很厲害了,所以這個時候,大家的希望都放在了他身上。
漆溟一直抓著阮夕的手,十分擔憂地看著她,心中十分害怕,害怕她有什麼事。
等到白景檢查完之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沒事,只是累了而已。加上在屋子裡面待了一天,被這金針裡面的毒素影響,所以才暈了過去。師父剛才應該是一直撐著不睡,所以才會一下子暈過去的,沒什麼大事,好好休息就好了。”
聽白景說完之後,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阮夕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們一個都別想好過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十分擔心阮夕,並且真心地希望阮夕沒事。聽完白景的話之後,他們提起的心終於放下了。
白景在屋內點燃了一個香薰,是用藥材做的,可以緩解疲勞幫助睡眠的藥材,她想要讓師父好好地睡一覺。白景把東西收拾好,就讓大家都出去了,讓師父好好地休息休息。
漆溟在阮夕旁邊,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然後低下頭珍重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好好睡吧,我就在這裡。”
阮夕睡了整整一夜,醒來之後,發現漆溟就躺在一旁看著自己,並且看樣子已經看了很久了。
阮夕伸出雙手抱住了漆溟:“對不起啊將軍,嚇到你了。”
阮夕覺得十分愧疚,她的記憶停留在了自己暈倒那一刻,在這之後就沒有了記憶,說明自己肯定是已經暈倒了。
漆溟說:“是我的錯,我不知道,原來你這麼累。”
漆溟十分自責,是他沒有照顧好阮夕,連她已經那麼累了都完全不知道。
阮夕說:“不關將軍的事,只不過是被幻覺影響了而已。我不知道,原來這幻覺的影響力這麼大。”
漆溟問:“幻覺?”
阮夕將那金針會讓人陷入幻覺的事情跟漆溟講了起來。
阮夕本來以為自己清醒過來之後,幻覺便會消失,只不過在自己將銀針收起來之後,那幻覺竟然還在,並且一直跟著自己。
阮夕在跟白景說話的時候,他就一直站在自己身後,跟個影子一樣,寸步不離地跟著阮夕,阮夕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他就像是一個惡魔,時時刻刻跟著阮夕,想要折磨阮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