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一直都挺注意這個的,他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說師父不好的話,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會在方方面面注意,這是對師父的保護,也是對師父的關心。
他不想因為自己,給師父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明明就是可以避免的事情,為什麼要發生之後才苦惱怎麼去解決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他和師父終究是年紀相差不大的師徒,總會有人說閒話的,所以他要把那些惡意的揣測統統消滅掉,讓他們沒有一點亂說師父的可能。師父就是最好的,誰都不能說師父的閒話。
看見白景在外面等著,像個守門神一樣,眾人都十分好奇,他為什麼不進去,而是焦急地在門外等著。
白景說:“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打擾師父呢,師父需要安安靜靜的環境,我才不會進去打擾師父呢。今天我就要在這裡守著,誰都別想進去打擾師父。”
阮夕正在拿著那些針一枚一枚地擦拭,準備收起來的時候,發現身後有人靠近,阮夕轉身就看到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自己身後的漆溟。
阮夕說:“將軍你怎麼也學會嚇人這一套了。”
對方沒有說話,而是緊緊地盯著她,察覺到他的表情不對勁,阮夕有些疑惑:“將軍你怎麼了?”阮夕想要靠近他的時候,發現他後退了一步,並且警惕地盯著阮夕,十分防備。
阮夕看著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將軍,你到底怎麼了?可以跟我說說嗎?”
阮夕再次靠近的時候,他直接拿起刀向阮夕砍去,並且一掌就朝阮夕的胸口打去,阮夕不閃不躲,直接由他打向自己。
阮夕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並不是將軍,因為他絕對不會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並且他也永遠不會對自己動手,阮夕相信,就算他發生了意外,不記得自己了,也不會產生對自己動手的念頭,他的潛意識裡不會允許他這麼做,阮夕就是有這個自信。
阮夕猜測眼前這個人並不是真人,因為自己並沒有聽到聲音,並且他剛才走路的時候,明顯沒有發出其他聲音。
阮夕就這麼看著他,想要看看他想做什麼。他對阮夕動手之後,便不再有其他動作,而是一直盯著阮夕,沒有移開視線。
阮夕想到什麼,拿起手邊的銀針就扎到了自己手上,手上的刺痛讓阮夕清醒了不少,眼前的人也消失了。
阮夕收起那套針,又重新拿出那本古籍,果然在書中看到,此針曾經在劇毒中淬鍊,為了讓它們能夠抵抗任何毒,它們需要在各種各樣的毒物中淬鍊七七四七九天,最終才算完成鍛造。
故它們裡面還包含著其他的毒物,因為毒素過多,根本不知道它們其中的毒物是哪一種在發揮作用,不過其中最明顯的症狀,便是讓人產生幻覺。
在此針拿出來之時,曾經讓一個病人看到了自己最想看見的人,並且後來也多次出現這樣的情況,於是便被當時的人傳為神針。
阮夕今天一整天都在研究它,自然會被它所影響到,阮夕心情不錯,自己最想要看見的人,就在自己身邊,這是非常幸運的一件事情。
有許多人追求一生,都只能看到一個虛幻的影像,什麼都沒能留下,而自己現在想要看見的人心中最重要的人能夠陪在她身邊。
若是其他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裡或許會產生很多想法,要麼就是那個人想要背叛自己,要麼就是覺得這是一種預兆,那個人接下來可能會出現什麼問題,或者是做出什麼背叛她的事情。
只不過阮夕完全沒有這種想法,阮夕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竟然才半天沒見到將軍,就已經開始想他了,真是夠粘人的啊,阮夕突然發現,自己真是沒出息,半天不見,竟然就已經離不開將軍了嗎?
阮夕一邊在感嘆自己沒出息了,以前的那種自控力都消失了,真是越來越沒用了,一邊拿著那針往外走。
聽到開門聲,白景立馬湊了過去:“師父,你終於出來了,怎麼樣了?”
阮夕說:“這確實是真的,它裡面根本就有許多種藥材,若是能夠使用得當,確實可以當作是救命‘神針’。”
阮夕對於它並沒有那些大夫那麼執著,認為得到了它就是得到了一生中最大的追求,它就是人生的目的。
阮夕不是這裡的人,對它沒有那麼深厚的感情,也沒有那種一定要得到它的追求,只是拿到了之後,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很好用的工具,能夠幫助救治,所以便是一包好針。
至於其他的,阮夕就沒有過多的感覺了。那些看到了它便會痴迷,瘋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