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駕馬離開了,懶得再繼續跟她廢話,他可沒有時間聽她說這些沒有的東西。
阮夕也挺不喜歡她說的話的,總是有些人說將軍本應該怎麼樣,而不應該如何,他們憑什麼要跟他們所說的一樣?
將軍就是將軍,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才不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限制自己的行為,才不會因為別人想要他怎麼做他就得怎麼做。
她憑什麼要求將軍像她所希望的那樣做事呢?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對將軍指手畫腳,她可以仰慕將軍,但不能因為她仰慕,就要讓將軍聽從她的安排,處處按照她所想象的那樣來。
女孩眼中對將軍的傾慕毫不掩飾,雖然還只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但是阮夕不會忘,這裡的女子可是十四歲就可以出嫁了的。並且她那婆婆還打算讓將軍娶她為正妻,照顧她一輩子。
面對明顯地想要來和自己搶人的人,阮夕可不會有那麼好心,讓她真的有機會能夠留在將軍身邊。
看到將軍對女孩毫不在意,並且當著她的面直接動手,她越阻止,越不想讓將軍做得,將軍就越要做。
做了之後還要當面問:你能把我怎麼樣?這種囂張的態度,阮夕覺得非常霸氣,將軍就是應該這麼隨心所欲才對嘛。
沒有人覺得他們這麼做是在欺負一個小女孩,因為他們都看得出來,那小女孩並不是真正的想救兔子,她的目光一直沒有在兔子身上停留。
並且若是真的想救,她第一時間就應該是找東西給它包紮傷口,看看還能不能救活,而不是拿著兔子過來質問為什麼他們要打它。
這小女孩的心思不用猜都能知道,又是一個想要成為將軍的女人的小女孩唄,暗衛已經見怪不怪了,這種時候還對她客氣的話,那不就是給她機會,讓她靠近將軍了嗎?
所以將軍做得非常對,他們非常支援,為什麼不能打兔子,他們就是要打,看她能怎麼樣。
阮夕就在漆溟的前面坐著,被漆溟抱著坐在馬上,對於漆溟的表現覺得十分精彩。
阮夕故意說道:“將軍這麼做,不怕傷了人家小姑娘的心嗎?畢竟人家小姑娘可是十分仰慕將軍,想要嫁與將軍的。”
漆溟聽到之後,哈哈大笑,阮夕不明白他為什麼一下子笑得這麼開心,有些疑惑地轉過頭看向他。
漆溟收起笑聲,而是用滿懷笑意的眼神看著阮夕說道:“我還以為你一點也不介意。”
阮夕愣愣地回道:“啊?”
怎麼話題就跑到這裡來了,這和她說的並沒有什麼關聯吧?
漆溟說:“放心吧,我的正妻之位永遠是你的,也永遠只有你一人,無論是誰也搶不走。”
阮夕這才反應過來,“將軍你是覺得我吃醋了嗎?”
漆溟反問:“沒有麼?”
阮夕說“沒……好吧,有一點。”阮夕其實是想說自己沒有那麼小氣的,但是看到將軍這麼開心,還是不要掃他的興了,自己偶爾吃點小醋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
況且那麼多人想要跟自己搶將軍呢,她得堤防一下,一定不能讓別人得逞了。
漆溟見狀,心裡更加開心了,覺得阮夕連吃醋的樣子都是那麼迷人,他都忍不住要多逗逗她了。
漆溟說:“她的目的難道你看不出來麼,怎麼你還希望我順著她,答應她日後都不會再傷害兔子麼?”
阮夕說:“將軍要是真的這麼做客的話,我才是真的要生氣了,無緣無故將軍對她這麼好,難不成有其他心思?”
漆溟說:“所以我剛才做得並沒有任何不妥,不是麼?”
阮夕說:“好吧,算你贏了。”
……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根本不管那小姑娘有何反應,也不關心她的心情如何。
而小姑娘此時看著漆溟遠去的方向,久久不能釋懷,婆婆不是說了,他會答應娶自己,照顧自己一輩子的嗎?他為什麼一點都不考慮一下她的話,為什麼要當著她的面,直接就做出她所厭惡的事情來?
他怎麼可以那麼聽那個女人的話呢?居然還稱那女人為夫人,明明她才應該是他的夫人才對,她憑什麼佔著自己的位置?
小姑娘越想越氣,直接甩下懷中的兔子,跑回去找婆婆去了。
她確實想保護兔子,但是現在兔子已經死了,她拿著它們也沒有辦法讓它們活過來了,它們就只剩下了一副軀殼,所以她覺得直接扔了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