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剛才還一大堆人的院子,一下子就變得空落落的,本來大家都想跟著一起出去的,但是總得留下幾個人在這裡守著。
那些猜拳輸了被迫留下的人,只能哀怨地看著他們遠去,留在這裡多無聊啊,他們也想一起出去打獵。
他們雖然不能入教夫人,但是能幫夫人去扛獵物啊,他們用處可大了呢。
不過其他人投去鄙視的目光,他們跟過去的人又不是不能幹,哪裡需要輪到留下來的操心,他們就是在找藉口跟著去。
院子裡一下變得靜悄悄地,暗衛們也已經找到自己的地盤藏匿了起來,所以這院子一下子就像是沒有了人一樣,剛才還鬧哄哄的,現在就已經靜悄悄的了。
阮夕和漆溟同騎在一匹馬上,阮夕在前,漆溟在後。
阮夕穿的衣服是偏白色的,漆溟則是一身黑色,看起來有種協調感,讓人覺得十分順眼。
在他們路過的時候,還有一些女子投去十分欽羨的目光,因為她們從來沒有機會如此肆意過。連出門都不常有,更多說是可以同自己的夫君一同騎馬出去遊玩了。
一路上那些人羨慕的目光,阮夕一點都沒有接收到,因為她的心思全都放在漆溟身上了。
這種感覺十分不同,他們騎著馬在飛速前進,將軍在背後給她依靠,讓她可以不用有絲毫的顧慮。
有將軍在身後,她可以不用擔心任何事情,也不用擔心有任何危險,因為將軍會幫她解決的。
這種依靠感,阮夕以前沒有體會過,以前什麼都是需要靠自己,還沒有人能夠給過她這種感覺。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一片山林之中,在這些高大的樹木中間,抬頭往上看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恐慌之感。
樹木高無天際,自己卻如此渺小,形成的落差之感,容易讓人心生恐懼,並且有種被困在了此處,尋找不到出路的感覺。
不過因為有了將軍在身後,阮夕並沒有覺得恐懼,反而覺得這樣幽靜的地方,更加值得去探索一番了。
漆溟騎著馬慢悠悠地在山林中走著,說是打獵,其實還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比如這裡隨處可見的風景,都是不可多得的風景。
阮夕也在欣賞著路上的美景,只覺得心曠神怡,即使只是簡單地看看,心情都已經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在阮夕還在欣賞路上的野花時,漆溟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好的箭已經出鞘。或者漆溟根本就不需要準備,直接拉躬放箭,一氣呵成。
在漆溟的箭下,是一條黑色的毒蛇,剛才他看見那條蛇有些蓄勢待發的樣子,明顯是處於準備攻擊的狀態下,為了避免它傷到阮夕,漆溟直接就出箭將它打落了。
阮夕配合地鼓掌稱讚,說將軍真厲害。漆溟一笑,然後說道:“這都還沒開始,有什麼厲害的,更厲害的還在後面呢。”
接下來漆溟在阮夕面前出箭打倒了許多獵物,有小的,比如土雞野雞之類的,也有大隻的,比如鹿之類的。
在聽夠了阮夕對他的稱讚之後,他才開始教阮夕如何用箭,並且手把手地教阮夕。
阮夕知道自己的力度不夠,就算學會了,也只是簡單地玩玩而已,根本就沒辦法真正地打到獵物。
阮夕原本就不是學力量型的功夫,這個時候能用得上的力氣也不是特別大,所以要想打出像將軍那麼威猛霸氣的箭,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阮夕也沒想著和將軍比,她只是想要和將軍一起出來而已,至於能不能真的打中獵物,阮夕並沒有強烈的追求。
在聽到一處叢林中傳出異響的時候,漆溟帶著阮夕緩緩地靠近,想要看看那裡有什麼東西。
那裡傳出來的動靜不少,所以漆溟並沒有貿然前進,而是繞到遠處從另外一側前進。
從遠處就可以看到,那裡躺著一隻老虎,看樣子已經受傷了,因為它身上傷痕累累,肉眼可見地經歷過了悽慘的鬥爭。
至於它到底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這就不知道了,因為這裡並沒有看到其他的動物,並不知道和它對戰的是誰。
看到漆溟和阮夕,老虎立馬掙扎著抬起了頭,並且身子也拱起,吼叫著驅趕著阮夕他們。
這隻老虎已經受傷,現在動手的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它打死,這將是今天他們最大的收穫。
不過看到它如此重傷,阮夕覺得不應該在此時對它動手,更何況阮夕一直覺得老虎這種東西是有靈性的,即使這個時代沒有明令禁止不允許打老虎,阮夕也覺得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