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離開之後,漆溟直接拿起她留在桌子上的信件,然後拿到旁邊的蠟燭旁,一把火給點燃了。
阮夕有些驚訝將軍竟然看都不看就直接將東西給燒了,“將軍你不想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嗎?”
漆溟說:“無非是一些誘惑人的話罷了,看來也不過是陷入了她的圈套中罷了。當初她便嘗試對我使用巫毒,只不過被我識破之後,她才收斂了。”
阮夕也並不好奇,所以沒有攔著將軍,將軍想燒那便燒了吧,留著也沒有什麼用。
說不定這個巫醫已經在裡面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是少看一點好。
大家都絲毫不在意她留下的東西是什麼,根本想看得慾望都沒有,看到將軍動手燒了,還在心裡歡呼,將軍做得好!
阮夕並不喜歡這個巫神婆婆,因為她剛才進來之後的舉動,並沒有表現得多麼有禮數。
她進來之後,旁若無人地和那個小女孩說著話,並且提醒她應該注意些什麼。
在來到他們面前之後,更是直接忽略了她,只拉著女孩向將軍行禮,說明在她心中,阮夕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她的姿態體現得像是這裡的主人一般,根本沒有把自己當作客人。
阮夕從來沒有在意過別人會怎麼看待她,有沒有將她放在眼裡她一點也不關心,只不過這個巫神婆婆直接無視她與將軍的關係,這確實是讓阮夕不滿的一點。
這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訴阮夕,她即使現在能夠和將軍坐在一起,以後將軍旁邊的女主人也不會是她,這是一種無聲的挑釁。
她們還沒有開始說清來這裡的目的,就已經對未來有了一種已經完全掌控了的自信,阮夕覺得這種人心中似乎有些自信過了頭。
她憑什麼覺得自己已經掌控了一切,她憑什麼認為事情一定會像她所預測的那樣發展呢?
對於這種盲目自信的人,阮夕沒有什麼可說的,況且她還想要來搶自己的位置,阮夕就更加不可能對她們有什麼好印象了。
就算是她真的有辦法治好將軍,假如自己沒有那個能力的話,將軍恐怕也不會答應她的。
她明明是想要讓將軍幫她照顧那個小女孩,明明是需要將軍幫忙,卻態度強硬,將事情做得像是在威脅將軍一樣。
將軍是什麼人,她憑什麼認為將軍會受她威脅呢?
她原本可以好好地將人託付給將軍,將軍看在曾經相識一場的份上,也總會為她尋找一個好去處。
但她偏偏要求將軍要按她說的來做,這就讓人無法接受了,明明是想要人幫忙,卻還一副你應該這麼做的態度,恐怕無論是誰,心裡都會不舒服的吧。
她有這麼大的底氣,恐怕就是已經找到了能夠醫治將軍的辦法,並且覺得有這個之後,將軍一定會按照她說的做,答應她的一切要求。
只能說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並且對自己有著盲目的自信或許是她一直都處於上位者的位置,導致她覺得人人都應該聽她的,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她自認為自己能夠救治將軍,所以就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將軍自然會有求於她。
完全忘了她這是自己找上門,想要將軍幫忙的那個人。
她什麼都沒說,也沒有說清楚是要用什麼辦法醫治,更沒有說出一點有關她要使用的辦法的資訊。
直接就說要漆溟答應她的請求,為她做事,這種做法已經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將東西燒完之後,漆溟洗了洗手,然後就打算帶阮夕出門去了。
漆溟說道:“昨日聽聞後山林中有許獵物出現,今日我便教你狩獵吧。”
阮夕點頭,“好呀。”
阮夕對這些挺感興趣的,之前一直沒有接觸過,總想嘗試一下,只不過自己不懂,並且需要一定的技巧才能成功打到獵物,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去嘗試。
之前也沒有什麼時間去做這種事情,現在漆溟每天忙完之後,就是帶阮夕去做一些其他的有趣事情。
阮夕不會不要緊,他可以慢慢教,他教得十分耐心和細心,並且是真的在認真地教,沒有半點敷衍。
阮夕也認真地學著,沒有因為不會就輕易地放棄了。
漆溟教得認真,阮夕學也認真,雙方都沒有半點敷衍對方的意思。
阮夕是聽說過狩獵的,也見過他們的這種活動,但是一直沒有親手嘗試過,所以興趣還是蠻大的。
阮夕換了一身較為輕便的著裝,然後就和漆溟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