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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神的清純校花

紅,瞳孔被淚的浸泡下顯得愈發柔軟,顏色都比時林初見偏淺。生怕他哭壞眼睛,後者的姿態一軟再軟。

“好了,真不疼,還親,髒不髒?”

聞言,米歡搖頭。

他就抱住時林胳膊,動也不動,貌似這樣就能驅散熱意,直到那片溫度逐漸歸於正常,米歡又拿起易拉罐貼在時林面板。

一系列降溫措施錯得離譜,當事人哭笑不得,明明是米歡鬧出來的亂子,結果他還得反過來顧及人情緒。

當然,並不是討厭的意思。

事實恰恰相反。

他樂意哄著。

“不疼,你看。”

時林翻手,任由米歡打著哭嗝反反覆覆檢測,直到那片肌膚顏色正常,對方磨磨蹭蹭躲回被子裡,僅露出個毛絨絨頭頂,像剛剛纏繞好的團線球球。

時林就這麼靜靜看著。

雖然他察覺米歡昨晚不對勁,可也沒更深處細想,人要他做什麼,時林便言聽計從,不敢半分含糊,甚至現在還能回憶喉嚨的堵塞感。

“不喝水,吃點飯,好不好?”時林聲調稍揚,純粹是哄孩子語氣,掌心落在米歡頭頂,一再揉了又揉。

靠在他胳膊的小腦袋搖了還搖,問原因,不吭聲,只是抿嘴巴,討人喜的小軟臉粉撲,睫毛始終垂落著,眼睛是世界上最小的湖。

他不言不語:“……”

時林樂意哄著他小性子,剛要無視水泥地面上的狼藉,誰料一聲突兀咕嚕聲驟響,聽得時林眉心不可控地輕蹙。

“剛才是……”

“幻聽!”

回懟聲赫然入耳,抱住他手臂的力度收緊,時林順勢歪頭,看清懷中人眼底閃過的緊張。

“你聽錯啦,時林。”

“……”

見一直等不到回應,米歡還算平靜的嗓音開始走調,神情寫滿了:我很不自然,我不會撒謊,但嘴巴硬偏不認。

也不知是哄自己還是怎麼,他再次掩耳盜鈴般重複:“幻聽哦。”

或許米歡自己都未意識到,他講謊話時會控制不住地加尾音,視線亂飛亂飄,時林都懶得戳穿這撇腳謊言,心生另外一計。

“昨晚舒服麼?”

由於他表情過於正經,至使米歡反應略遲鈍,剛要搖頭,忽然明白對方意有所指,到嘴巴邊的話卡殼。

時林能俯下身服務他,就能明白欲言又止的背後含義,就如榮獲了不得的默許,他稍稍一彎腰,手指順勢偏移到懷抱的更深處。

雖未任何動作。

可米歡深覺有汪熱泉覆來。

自下而上,輕輕托起,輕攏慢捻。

“時林,時林,別、別……”

感官刺激強烈,米歡哪受得住。

若是昨晚,在疲憊與麻木情緒加持的情況下,他都忘掉那是何種愉悅,此刻僅是時林伸手,過電般觸感順著他尾椎骨一路攀升。

他雙腿是無力。

不代表他無法感受酥麻。

撤去涼蓆的被褥異常柔軟,沒有硌人的條框與寒氣,米歡呼吸都陷入被時林氣息包裹的茫然感,更何況過熱掌心捂住了他另外的呼吸口。

“你知道這是在做什麼嗎?”

米歡聽見時林問他。

他張張口,想了半天:“摸摸。”

擔心回答太過於簡單,米歡生怕時林不明白,全憑本能彎曲雙腿,想叫人靠得更近些,膝蓋微微用力。

“這樣。”

他伸手碰男生灰褲的鬆緊帶,如被火焰灼傷刺痛,猛地攥緊成拳,始終低著頭,不肯與時林對視。

“……”

“這樣是哪樣?”

“你別……”

他後半句淹在汪水裡。

好像,時林從未與米歡說過,他之所以去大排檔找活,除去距離近方便照顧米歡原因外,他也想不到學生能做的短期工。

他可以湊活,可捨不得米歡跟著自己受苦,刨去實在是無法給予的物質條件,他想在其他方面做得更好。

時林放緩呼吸,試圖讓人靠得舒服些,懷中人止不住地顫抖,那長而白的手指在上半身找不到任何落腳點,可憐兮兮空懸,毛絨腦袋蹭在時林側腰,呼吸熱得如剛出鍋的榆錢窩窩。

他貌似在哭,緊隨其後是一句。

“阿林,你別逼我了。”

抽泣如嗚咽。

房間是藍色的。

窗簾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