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何雨水暗自為哥哥叫屈,決定採取行動。
她果斷地走出四合院,找到一位始終守候在附近、看似便衣的中年警察。何雨水機敏過人,早已識破了他的身份。
“警官同志,我哥失蹤了!”
正抽菸的中年警察聞言一驚,急忙扔掉菸頭。
“傻柱不見了?”他心中疑竇叢生,擔心是之前的兇手再次出手。
“跟我走一趟派出所。”他迅速召集同事,準備回所報告情況。夜幕降臨,他們不敢擅自搜尋,只能等待刑偵隊長李愛國的指示。
何雨水緊隨其後,一路小跑離開了四合院。另一邊,在婁家別墅,婁曉娥見到匆匆趕來的易中海,不禁皺起黛眉。
“易大爺,又有啥事啊?”易中海穩住身形,喘了幾口氣後說:“許大茂失憶了,你最好去醫院看看。”
婁曉娥滿臉疑惑,許大茂精明得很,怎會輕易失憶?她懷疑易中海是不是在誆自己回去。
易中海看出她的遲疑,無奈地嘆道:“曉娥,真沒騙你,許大茂確實失憶了,現在人在醫院呢!”
婁曉娥心頭泛起嘀咕,這個許大茂真是麻煩不斷,不是差點被傻柱教訓,就是突然失憶。她甚至閃過一個念頭:當初還不如嫁給傻柱算了!
片刻後,婁曉娥決定跟易中海前往醫院。
在軋鋼廠醫院,經過初步檢查,醫生髮現許大茂的大腦機能並無異常。
“怪哉,真是怪哉!”負責檢查的醫生連連搖頭,許大茂的語言邏輯完全正常,但記憶卻一片空白。他認為可能是許大茂大腦某個特殊區域受到了撞擊,導致這種罕見失憶狀況。
“先讓他住院觀察幾天,我們需要制定治療方案。”於是,許大茂被安排進了一間單人病房,以防他情緒失控。
此刻,閻阜貴陪著另外兩個年輕人送許大茂來醫院,天色已晚,兩人都餓得前胸貼後背,打算先行離開。閻阜貴思索片刻,決定留下來看護。
“你們先走吧,我在這兒守著。”
許大茂躺在病床上玩弄枕頭,過了一會兒,摸著肚子對閻阜貴說:“那個誰,我餓了!”
閻阜貴愣了一下,不想在許大茂身上花一分錢,便以笑臉安撫他:“忍一忍,等你媳婦來了就有吃的了。”
“媳婦是什麼?能吃嗎?”許大茂一臉天真地問。
與此同時,在一處廢棄倉庫內,傻柱和李副廠長僵持不下,互不信任對方。
“這樣,你告訴我認罪書藏哪兒了,我自己去取,拿到我就放了你,怎麼樣?”聽聞此言,傻柱竟放聲大笑起來,笑聲在倉庫內迴盪,令李副廠長大感不適。
傻柱提出一個新主意:“我也寫一份認罪書,我在食堂這些年也撈了不少油水,要是被抓到派出所,一樣逃不過懲罰。不如咱倆都寫下認罪書,這樣一來就扯平了!”
李副廠長權衡利弊,雖然不願意接受這個提議,但在當前形勢下似乎別無選擇。
“好吧,你稍等,我去拿紙筆!”李副廠長從角落找出一本本子和一支鋼筆,丟給傻柱,但堅決不解開傻柱的左手綁繩。
傻柱只得用右手書寫,寫畢後,李副廠長握著這份致命武器,心情暢快。
“以後你不許干涉我和秦淮茹的事!”李副廠長提出了條件,傻柱一聽血壓飆升。
“只要你不用強,我就不攔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傻柱憤恨地說。
李副廠長答應下來,心中盤算著如何逐步攻陷秦淮茹的心防。解開傻柱右手綁繩時,他嚴陣以待,防止傻柱突施襲擊。
傻柱費勁地解著手上的繩索,口中不住咒罵。李副廠長走遠後,傻柱忍不住大聲喊:“你這混蛋,怎麼還不給我解開!”
李副廠長得意地回應:“你自己沒手嗎?自己解!”
南城派出所內,李愛國接到手下便衣警察和何雨水的彙報,立刻高度重視。這意味著兇手愈發膽大妄為,即使有便衣警察在四合院外圍巡邏,依然動手行兇。
“全面搜尋!”李愛國當機立斷,調動所有可用警力,沿著從四合院到軋鋼廠的道路及其周邊展開地毯式搜查。之前幾樁案件中,兇手都刻意將屍體置於顯眼位置,若傻柱真的遇害,應該也能有所發現。
一場大規模搜救行動就此拉開帷幕。四合院內的方源聽到外面動靜,眉頭緊鎖,猜測可能有人替他動手對付傻柱。這意味著他可能會失去系統給予的一項獎勵技能,對此他頗為不滿,決定親自出門尋找傻柱,若還有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