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我們走一趟吧!”
傻柱頓時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半小時後,在一座倉庫中,被捆綁結實的傻柱見到了一個熟人。
“李懷德!”
傻柱驚撥出聲,這位李懷德正是李副廠長!
“你什麼意思,快放了我!”
李副廠長滿臉得意,走到傻柱面前,狠狠拍打著他的臉龐。
“傻柱,沒想到也有今天吧!落到我手裡了!”
李副廠長雖在軋鋼廠立足未穩,但已有自己的勢力,對傻柱上次揍他的仇怨記憶猶新,再加上他對秦淮茹心存覬覦,因此今日必須拿到那份認罪書。
“把東西交出來,傻柱,我就放你走,否則你就死在這兒吧!”
李副廠長此言不虛,倘若傻柱不肯交出認罪書,定不會讓他活著離開。一旦傻柱將認罪書交到派出所,他自己也難逃一死!
在這個年代,騷擾婦女可是會被判極刑的!
此刻,倉庫內陷入沉寂,雙方都對彼此充滿戒備,誰先讓步,對方反悔,就意味著死亡。
與此同時,四合院內的許大茂異常舉動終被人發現。原因在於失憶後的許大茂連燒炕、做飯都不會,只好跑到二大媽家求助,從而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二大媽發現了許大茂的異樣,遂喊來易中海和閻阜貴兩位大爺檢視,最後全院人都得知,許大茂失憶了。
“許大茂竟然失憶了,真是稀奇古怪!”
“該不會是看到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被打失憶了吧?”
“你別瞎猜,我看他是做了虧心事遭報應了!”
“你說得更離譜了,依我看啊,這傢伙喝醉了酒,走路沒穩住,磕到腦袋了!”
後院許家,面對失憶的許大茂,易中海和閻阜貴面面相覷。許大茂見到他們,更是嚇得躲在火炕上,蓋著被子瑟瑟發抖。
“失憶?怎麼突然就失憶了呢?”
閻阜貴沉思片刻,扶了扶眼鏡,低聲猜測道:
“可能是受到某種強烈刺激,或者是頭部遭受撞擊導致的!”
易中海聞言,咬牙切齒地走出門外,從圍觀人群中找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強行將許大茂從炕上拽了下來。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許大茂拼命掙扎,易中海鐵青著臉,上前仔細檢查其頭部,很快就在許大茂後腦勺發現了方源用悶棍術留下的淤青痕跡。
“果然是被什麼東西砸中了,所以才失憶!”
易中海似有所悟,轉身詢問道:
“是誰送許大茂回來的?”
門外有人回應:“方源!”
“方源?”
儘管易中海對方源並無好感,但此刻看來,還是有必要與對方溝通一下。
“許大茂失憶了?沒錯,是他迷路了,我看他餓得慌,找不到家,就帶他回來了。”
方源解釋說,“我還以為他是喝多了,走丟了而已。”
對於方源的說辭,易中海有些不耐煩地揮手打斷。
“行了,我們知道怎麼回事了!”
在易中海看來,方源與許大茂之間並無深仇大恨,不可能是他將許大茂打失憶,那也太匪夷所思了。估計是許大茂在附近不小心被石頭砸中,或是自己撞傷,結果造成了失憶。
當前首要任務並非尋找原因,而是送許大茂去醫院治療並安排人照顧。待其記憶恢復,真相自然會浮出水面。
至於誰能照顧許大茂,人選只有一個——婁曉娥!
總不能讓易中海跑去鄉下請許大茂的父母過來吧。於是他看向閻阜貴。
“老閻,你帶人送許大茂去醫院,我去通知婁曉娥!”
“好!”
二人分頭行動,四合院眾人議論一番後各自散去,方源回到屋裡關上門,嘴角勾起冷笑。悶棍術造成的失憶,可不是現代醫學輕易能夠治癒的。
中院,何雨水焦急等待傻柱歸來,直至晚上七點,傻柱仍不見蹤影。
“我哥去哪兒了?”
何雨水心緒不寧,以前她可能不會關心傻柱的行蹤,但現在不同,四合院接二連三出現人員傷亡失蹤,讓她無法不擔憂起來。
在四合院裡,何雨水面對易中海與閻阜貴的不在場,一時不知所措。因傻柱那口無遮攔的嘴和好鬥的性格,他在院子裡並不受大部分人待見,儘管他常常熱心助人,卻並未因此收穫多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