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被嚇到了,身體還在輕輕顫抖。
“有什麼事起來說話。”
侍女想將她扶起來,她愣是跪在地上不動,乞求地望著江一舟:“家主,這次是我親眼看到的,是是……易安,是他把承祖推下水的,要不是我回來的及時,我家易安就,就……”
說著,再次泣不成聲。
又是推人入水?這孩子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江一舟故作驚詫:“這怎麼可能?他還只是個孩子呢。而且這段時間在我的教導下也乖順懂禮,聽張媽媽說他基本上都在院子裡讀書習字呢……”
江子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連忙辯解:“子君絕對沒有說謊,若是說謊的話天打雷劈。家主,求家主還是讓我們住到偏院去吧……”
江一舟:“你這是什麼話,現在承祖就相當於我半個兒子,我怎能讓他受那等委屈。這樣,你等一下,我讓人把益安問問哈。”
很快,江益安被帶來了。
江一舟和藹地問道:“剛剛江姨娘說你故意把弟弟推進水裡,可有此事?”
他身體瑟縮一下,小心觀察上首位女人的反應。畢竟,當年他也把她推下水過,不過看對方似乎眼裡並沒有責備之意。
於是說道:“回母親的話孩兒並未推弟弟下水,孩兒今天都在房間裡,未曾出去過。”
他剛說完,江子君瘋了一樣欲撲上去廝打,“你胡說,你這個小惡魔,你差點害死了我的孩子。你都做了,為什麼不敢承認……”
江一舟連忙讓人把江子君攔住,安慰道:“江姨娘,你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剛剛是不是看花眼了?”
“絕對沒有,就是他,我親眼看到的。家主,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我這輩子都全指望著他了。若是他有個什麼,我,我……”
江益安委屈地哭了:“孩兒並未做過,求母親明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