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脈神劍。”無崖子驚呼一聲,當即吃了暗虧。 他本就老邁、虛弱的身軀,頓時吐出一口鮮血。 他剛剛一抬頭,慕容復的身形再次襲來。 兩人雙手相交,慕容復笑道:“無崖子前輩,助我修行。” 話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吸力從慕容復的丹田而出。 無崖子見此下意識的用起北冥神功進行反制。 慕容復微微蹙眉,一掌打向了無崖子的面部。 無崖子當機立斷用左手來擋,兩人見招拆招十餘下。 慕容復突然右手拇指,突然一道金黃色內力點出。 “一陽指。” 無崖子強行移開身位,穴位雖然沒有被點中,但身體實打實的受了傷。 又是一口鮮血吐出。 慕容複眼前一亮,加大了《太極陰陽訣》的吸力。 鮮血染紅了無崖子的牙齒,他看著慕容復只感覺看到了另外一個丁春秋。 “慕容復,你不是想要我的內力嗎?我都給你,來啊!!” 無崖子體內的內力一震,然後逆向運轉著內力全部向著慕容復而去。 你以為他是好心,不。 他是想要讓慕容復爆體身亡。 然而他太小看慕容復了。 他吸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無崖子的內力雖多,但他的內力也不差。 只見慕容復奇經八脈全開,氣海之中的太極二氣圖,飛速的旋轉壯大著。 他一直吸,一直吸。 直到無崖子氣息萎靡之際。 慕容復終於吸不下了,他的內力雖然精純但依舊比不過無崖子的量大。 不過他卻沒有絲毫的停頓,他還在用力吸取無崖子的內力。 這些內力遊走於慕容復的左右雙腎,從上而下的不斷淬鍊。 不知道過了多久。 可能是幾個時辰,也可能是一天、兩天。 無崖子斷氣了。 慕容覆盤坐在他屍首面前,將雙手抱圓,緩緩煉化無崖子的內力。 一刻鐘後,慕容復收功站了起來,他看著無崖子的屍體,幽幽一嘆道:“無崖子前輩,你是個好人,你想殺丁春秋報仇,我一定幫你。” 慕容復對著無崖子的屍首微微欠身,然後從他懷裡摸出一張壁畫,在他的左手之上取下了逍遙派掌門的傳承指環。 將指環戴在手上,壁畫放在懷裡。 慕容復拱了拱手,“多謝。” 說罷,他大踏步而去。 原路返回出了山洞。 已經擺好玲瓏棋局的蘇星河當即走上前來,心急的問道:“慕容公子,尊師有何吩咐?” 慕容覆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揚了揚左手的玄鐵指環。 蘇星河見此,瞳孔一縮,當即跪下道:“弟子蘇星河見過掌門。” 慕容復面無表情的將蘇星河攙扶起來道:“蘇師兄不必多禮。” 與蘇星河來到一旁的石頭上坐下。 慕容復面色陰鬱道:“蘇師兄,我進去見到師父時,他告訴我他已經時日無多,為了讓我的武功更近一步,他將一身內力全部用《北冥神功》傳送給我。” 蘇星河聞言急道:“那師父呢?” 慕容複流下幾滴鱷魚的眼淚道:“師父他仙逝了,早知如此,我不該聽師父所說,接收他的內力。” 蘇星河聽到無崖子的死,心中宛如響起了晴天霹靂。 但他看著淚流滿面的慕容復,也不禁安慰道:“掌門,不必過度憂傷,這都是師父自己的選擇,只要能殺了丁春秋這個叛徒,師父的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欣慰的。” 慕容復聞言用衣襟擦拭了一下淚水道:“蘇師兄,勞煩你幫我安葬了師父,我坐鎮這珍瓏棋局,若那丁春秋趕來,明年的今日便是他的忌日。” 蘇星河點了點頭。 懷著沉重的心,去安葬無崖子的屍體。 蘇星河的動作很快,畢竟他還有弟子函谷八友可以使喚。 一日後,慕容復看著無崖子依山傍水的新墳,恭敬得磕了三個響頭。 不說自己殺他的事情,無崖子其實還是他的岳丈和外公。 這三個頭可以磕。 做完這一切後,慕容復帶著蘇星河和函谷八友,立在天聾地啞谷中,靜靜等候。 ...... 時間一轉。 來到了六月十五。 今日的天聾地啞谷熱鬧非凡。 慕容復剛用過師侄奉上來的早飯,就聽到谷中遠遠有人齊聲喊道:“星宿老仙,法力無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神通廣大,法駕中原。 星宿老仙,法力無邊,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慕容復聞聲,不用看就知道丁春秋這狗賊來了。 不得不說,他門下這些弟子也是人才,搞出個口號,朗朗上口,不知道還以為要考研呢。 蘇星河和函谷八友聞聲忍不住緊張起來。 待看到慕容復紋絲不動的身影,才漸漸放鬆。 有掌門師弟在,區區丁春秋算得了什麼。 不一會兒。 一個童顏鶴髮的老者,被一眾弟子抬著來到了谷中。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