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看著門下弟子,死的死,傷的傷,自己想要走又被函谷八友擋住了去路。 當即憤恨道:“原來你也是無崖子的走狗,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話音未落,丁春秋雙手一揚丟出一包某名的白色藥粉。 慕容復皺了皺眉,以及劈空掌對著藥粉打去,頓時藥粉炸開飛的到處都是。 擔心遲則生變,慕容復運起輕功直接穿過藥粉形成的白霧。 丁春秋看著慕容復如同鬼魅一般來襲的身影。 怒道:“你瘋了.....” 話音未落,丁春秋便被慕容復掐住了脖子,整個人都被舉了起來。 丁春秋雙手緊緊抓著慕容復的手,然後運起化功大法。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剛有異動,慕容復的大手便傳來自己難以抵擋的吸力。 體內的內力,逆行經脈外流。 一種虛弱感油然而生。 丁春秋靠著極大的毅力,瞪著慕容複道:“慕容公子....放過我.....你中了三笑逍遙散,只有我能解開....” 然而慕容復臉上淡漠,沒有絲毫的表情,像是不怕死一樣。 三笑逍遙散,對於常人來說是詭異莫測的毒藥。 但對於吃了萬毒之王莽梏朱蛤的慕容復而言,那就是調料。 片刻後,慕容復吸功完畢,虎口一用力。 丁春秋口吐鮮血,當場殞命。 “阿彌陀佛,慕容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慕容復聞聲望去,只見一眾大小和尚隨著一個穿著袈裟的老和尚而來。 慕容復將丁春秋的屍體一丟,和煦道: “原來是少林寺玄難大師,小子魯莽,讓大師見笑了。” 說罷,慕容復揚了揚手,函谷八友頓時收了手,整個星宿派居然只剩下幾個歪瓜裂棗還沒死,對了其中有一個帶著個鐵面具,站在其中甚是奇怪。 “咳咳,幾位師侄,將這些屍體送到師父墳前火化了,告誡師父的在天之靈。” “是掌門。”函谷八友看著慕容復的背影,眼中帶著光,迅速拉著丁春秋他們的屍體下去。 慕容復看著玄難大師道:“還請玄難大師幫忙做場法事,為師父無崖子祈福。” 說罷,他從懷裡摸出兩張百兩銀票,隔空丟了過去。 玄難一身正宗少林派武功,自然將其輕鬆接過。 當然最主要的是,慕容覆沒有用力。 玄難看著慕容復,臉上忍不住帶著些古怪,說句實話,他還從未見過像慕容復這樣大心臟的人,明明當眾殺了人,卻表現的還不如殺了一隻雞,太平靜了。 不過銀子都送到了面前,這法事還是要做的。 玄難收了銀子,看著身旁呆頭呆腦的虛竹道:“虛竹,你去超度一下星宿老怪及其弟子,讓他們好下地獄,早日投胎。” 虛竹聞言看了看慕容復,好半天才道:“是,師叔祖。” 慕容復將少林寺這麼上道,轉身看著蘇星河道:“蘇師兄,這珍瓏棋局事了,你們便去一趟大理,找大理御前帶刀護衛統領鄧百川,他會安排你們的去處,我此次出來還有些要是需要處理,就不和你們同路了。” 蘇星河聞言急忙道:“掌門師弟,這怎麼可以,我讓門下弟子跟著你吧,這樣有什麼事情也方便使喚。” 慕容復擺了擺手道:“不必,他們在我身邊,幫不了我多少,倒是蘇師兄你一定要保重身體,師弟先行一步。” 說罷,慕容復運起輕功,踩著樹梢而去。 其輕功之卓越,身姿之優雅,讓人嚮往不已。 蘇星河見此也只好聽慕容復的安排。 他呀現在都有些後悔擺這個珍瓏棋局了。 這不,好不容易和掌門師弟混在一起,卻因為此事,又要分開。 “玄難大師,請!” “蘇先生,請!” ..... 珍瓏棋局,除了無崖子那八十多年的內力外,並無別的什麼好處可說。 慕容復得了此間最大的機緣,當然不願意在此處逗留。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 他這幾日收穫的內力太多,想要提純化為己用,他需要找人幫忙瀉火。 如此想著,慕容復認準了西夏國的方向而去。 他可沒有忘記天山童姥現在已經失去了渾身功力,化身合法蘿莉。 這不容錯過啊。 時間一轉,便是一日之後。 慕容復下了擂鼓山,本想去逛妓院。 可誰想,這附近窮鄉僻壤的,沒有一個瓦市。 沒辦法,慕容復騎著馬憋了一路來到了汝南郡城。 來到瓦市,慕容復下了馬,他調整了一下衣襬,儘量不讓自己顯得那麼突出。 之所以這樣也是無奈之舉。 身旁沒個女人在身邊,內力充足下,淬鍊雙腎次數過多了,陽氣太盛了。 然而慕容覆沒有注意到的是,就是因為他整理衣襬的舉動,讓一旁看胭脂的少女,起了好奇之心。 只見她身材嬌小玲瓏,膚色雪白,穿著一襲紫衫。 一雙烏溜溜,靈動如星的眼睛,打量著慕容復。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