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腰間,之後才想起來自己沒帶槍。
“怎麼回事?”
身後的卡羅特走了過來,她立刻就注意到了地上的血跡。
“這是?”
保潔員並沒有注意到這裡,他已經走到前面去了,我順著走廊一路往前看,發現標著316的房門正半開著,明明之前整個三層都沒有人的。
我從西裝內襯裡掏出匕首,儘管卡羅特一再反對,我還是把它帶在了身上,這是從前線留下來的壞習慣之一,不帶把武器在身上我總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保潔員推開了半開著的門,之後便愣在了原地。
“操……”
我和卡羅特跑了過去,側身避開遮住了半個門的保潔員,走進了房間裡。
我將匕首收起,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之前在里昂的時候那盒火柴被古斯塔沃打落了,於是我就在火車站前買了個更加方便的東西用於代替。
滑輪擦出火星,微弱的火光些許照亮了室內,昏暗的房間內,我看到了一位女士,她穿著一身暗金色的服飾,和早上發現的卡珊戴拉一模一樣。
遺憾的是,她已經死了,四肢被粗大的鐵釘釘在牆上,脖子上插著一把水果刀,面部面板被完整的切下,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
我舉著打火機向前走了幾步,右手手指略微有些發燙,可能是金屬導熱性比較強的緣故吧。
在被釘死的女性身邊,有一個用鮮血寫成的大字。
Allah
這是伊斯蘭教中至高無上的神明,我曾經在父親從小亞細亞帶回來的一本名為古蘭經的書中看到過這個名字。
而在女性身下的那攤血液中,浸泡著一本黑色的硬皮書,從封面上的燙金十字架來看,應該是一本聖經,我將其撿了起來,翻開封皮,發現第一頁被人撕走了。
“啊……啊……”
身後的保潔員喉嚨裡發出了驚恐的聲音,他在後退的途中被絆倒了,連滾帶爬地跑向樓梯口。
“死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