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但眼前越發的暈眩,整個世界都開始天旋地轉。
兩眼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
再次醒來時,太醫正跪在他床邊,為他號脈。
司鶴南想問趙時寧在哪,可隱約見到珠簾後站著的扶雲,便將話又咽了回去。
太醫號完了脈,支支吾吾想要勸司鶴南節制,但又無比清楚司鶴南的脾性。
若是讓皇帝在國師面前丟了臉,豈不是又要大開殺戒,他這條老命今日就要交代在這了。
“太醫但說無妨,朕到底怎麼了?”司鶴南反倒不甚在意,他怎麼不知自己昏迷的原因。
太醫將頭埋得很低,聲音都在顫抖,“陛下,你年紀尚小,身體病弱,房中之事還需節制為好。”
司鶴南躺在龍床上,鳳眸鬱氣更重,沒有血色的唇彎起,“既然如此,煩請太醫為朕開些藥,可以讓朕……堅持的次數可以更多些。”
太醫心中震驚,卻只敢點頭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