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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像個知心姐姐安慰了他。

司鶴南聞言沒有說話,心中卻百感交織,無比痛恨著這具病殃殃的身體。

連為趙時寧孕育子嗣的資格都沒有。

他心中的陰暗欲像是深不見底的暗河,侵蝕著一切,幾乎恨不得拖著全天下人陪葬。

趙時寧不知眼前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鬼,還以為她傷了少年脆弱的心,剛想為自己找補一句,卻已經被司鶴南封住了唇,不讓她再說那些狠心的話。

她“唔”了一聲,身體失了力,什麼話說不出。

因著眼睛被綢帶矇住,其他的感官格外敏感。

他時而粗暴地輕咬,時而乖憐地tian吻,動作笨拙青澀,柔軟溫熱的舌尖,輕輕在她耳垂撩撥,一舉一動都牽扯著她的神經。

趙時寧有些承受不住,想要將蒙著眼睛的綢帶拿開,換由她來掌控這場情/事。

“姐姐不是很累嗎?讓我來伺候你就好,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司鶴南低冷的腔調落在她耳中又軟綿綿的,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撒嬌。

趙時寧根本招架不住這種男妖精,索性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拖著她緩緩墜入欲/望的泥潭。

青色的下裙飄落至地上。

司鶴南掐著她略有些堅硬的膝蓋,跪在她身前。

……

他見她臉頰酡紅,不停地喘氣,失神地揪著紗帳,像是有些恍惚,他哀憐地吻了吻她。

“姐姐……我的處/子身,今日可就獻祭給你了。”

……

外面的雨還在不停地落下,夾雜著雪花。

雨聲磅礴,燭火搖曳。

他沒什麼經驗,幾乎是剛開始,就已經丟了自己。

司鶴南羞赧地低垂著頭,根本不敢看她,方才他在冊子中看的那些圖,下面小字寫著一次半個時辰最善。

他這怎麼不過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莫非他這具病弱的身子。

根本不行……

趙時寧還從未遇到他這種情況,就算是謝臨濯重傷倒地被她強硬著開始,那也沒有這麼快的。

她不知正常男子第一次都很快,而她從前的幾個男人都是神仙,就算忍不住也會強行忍下去,不露出破綻。

趙時寧想了想,將原因歸咎於司鶴南。

莫不是司鶴南身子弱,不能承受男/歡/女/愛。

寢殿裡龍涎香的味道十分濃郁,除了能聽見雨聲,甚至能聽見香料燃燒的聲音。

趙時寧這下還真不知如何安慰,她方才爽了好幾次,現在難得不好意思把蒙著眼睛的綢帶拿開,去看少年那窘迫的樣子。

“無妨,不就是不行,也沒什麼的,你都是皇帝了,就算不行也沒人敢嘲笑你。”

“那你可會嫌棄我?”司鶴南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

趙時寧自然是嫌棄的,但她沒說出口。

司鶴南卻明白了她言外之意,不免更加難過。

“再讓我試試可好?”

趙時寧枕在枕頭上,打了個哈氣,“隨便你,等會記得幫我洗乾淨。”

她這麼說著就是又要開始睡覺了。

司鶴南面色白一陣青一陣,眉宇間終年不化的陰鬱成了羞恥的難堪,終於有了一點人的溫度。

“姐姐,你就是嫌棄我。”

他語氣中帶著曖/昧的怨毒,像是隨時要死在她身上。

隨後驀然掐住她的手腕。

……

司鶴南很是喜歡喚她“姐姐”,每聲還偏要她回應,否則便讓她進退兩難。

她只能去應,應到最後索性不願意搭理他,臉頰上蒙著的布條也掉了。

他將那些冊子裡的花樣學得特別好,甚至把那冊子拿在手上,翻來覆去地要與她將那些動作一一踐行。

趙時寧眼角還掛著生理性的淚痕,縱使她體力很好,但內外同修了好幾次,加上之前在齊不眠那也好幾次,現在開始有些吃不消。

她沒好到哪裡去,司鶴南更是如此。

他本就體弱,兩次之後,便已經頭暈眼花,眼前隱隱發黑,有些穩不住身體。

可司鶴南卻是個不肯認輸的,尤其趙時寧方才隱晦嫌棄他的事情,他可還記得。

他不動聲色將舌尖咬破,用劇烈的疼痛讓自己清醒。

司鶴南也不知過了多少個半個時辰,他臉頰上的冷汗一滴滴落至她的脊背,他想要為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