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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的情

緒漸漸消失,好像她方才的感覺都是幻象。

“阿繡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我怎麼可能會厭煩你,我只是不想讓你做一些僕人做的活,我這不是覺得你這段時間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阿繡想也不想就回答道:“我怎會覺得委屈呢,能留在阿寧身邊伺候,是我此生的榮幸。”

縱使阿繡的姐姐罵過他很多次,罵他不知廉恥,敗壞門風,罵他不要臉上趕著給帝妃做小的,罵他就算白貼這副皮囊帝妃也不會看上他,罵他是花仙一族的異類恥辱。

阿繡不在乎這些,就算眾叛親離,為花仙一族不容,他也不在乎。

就像他可以毫不猶豫斬掉自己男人的象徵,俗世中大多男人將此處看得比命重要,好像失去了這裡就失去了身為男人的尊嚴。

但在阿繡不在乎什麼尊嚴。

就算他會因此自卑,並不是因為他做不成真正的男人,也不是因為他變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繡從頭至尾害怕的,僅僅是怕趙時寧嫌棄他的不完整。

他會好好瞞著她,不會讓她知道的。

也不會噁心到她。

“好了,你快起來吧,別跪在地上了,剛才把我嚇了一跳。”趙時寧沒有扶起他,而是揉了揉眉心,嘀嘀咕咕道:“你們這些男人怎麼動不動就下跪,動不動幾掉眼淚。”

阿繡聽到她說的話,心揪了一下,卻沒有問她口中的男人究竟是誰。

顯然不是白琮月。

那又會是誰?

趙時寧想起了引玉,但引玉和阿繡又是截然不同的。

引玉外表雖柔內裡卻像是一團火,也根本不懂得看臉色這回事,他掉眼淚時每回都鬧得趙時寧耳朵嗡鳴,有種想扇他的衝動。

可一看到他那梨花帶雨,風華絕代的姿容,她又捨不得碰他一根手指頭。

只能又被他哄得昏了頭。

她還怪想引玉的,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他腹中還懷著她的孩子呢。

“阿寧,你還要沐浴嗎?我伺候你更衣吧。”阿繡怯生生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趙時寧視線碰到阿繡臉頰上乾涸的淚痕,又緩緩移開視線,這回沒有再拒絕阿繡的伺候。

阿繡從鵝卵石地面上站起來,唸了個洗塵決將身上的血跡盡數清洗乾淨,他這才敢去觸碰她的衣帶,儘量不讓骯髒的自己觸碰到她的面板。

趙時寧享受著他妥帖的伺候,將他和引玉比了又比,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

若是引玉見著阿繡會是什麼反應呢,大概是表面哀哀慼戚地怨她,背地裡破口大罵吧。

“阿繡,等我們離開了青丘,我帶你去見個人。”

趙時寧悠哉悠哉地哼起了小曲,也不管她說這話讓阿繡又陷入了困頓之中,她直接走入了湯池中。

阿繡思來想去也沒明白趙時寧的意思,難不成趙時寧真的在青丘外還有別的夫君,那她為何要帶他去見她的夫君。

是要納他入門嗎?到時候他是不是還得敬那人一杯妾室茶。

阿繡幾乎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個遍,可每一種於他而言都是有奔頭的未來。

他才不管到時候是做妾做通房還是做奴才,只要能留在她身邊,對他而言都是莫大的恩賜。

“阿寧,我替你揉揉肩膀吧。”

阿繡的嗓音又緩又柔,還夾雜著少年特有的青澀感,笨拙又勇敢地討好著她。

“好啊。”

趙時寧從水裡撈了幾瓣花瓣,將溼漉漉的花瓣貼在眼皮子上,正好擋住了白日有些刺眼的日光。

她等了半晌也沒等到阿繡為她揉肩。

“阿繡,不是說好為我揉肩的嗎?”趙時寧聲帶著些不滿。

她這話說完後,略有些冰涼的手按壓在肩膀,與此同時桃花香氣變得濃郁,“是他按的舒服還是我按的舒服。”

趙時寧不睜開眼都知道是誰,“肯定是小月亮按的最舒服。”

她臉上掛起笑容,直接轉過身,可卻眼神卻再也離不開白琮月分毫。

他只披了件薄薄的外袍,銀灰色的長髮披散開,而敞開的外袍下,露出性/感的鎖骨胸膛。

最要命的是,紅梅之上有一枚紫玉環。

“小月亮……這是……乳/環……?”趙時寧連話都快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