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她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夫君是這樣的人。可是……可是夫君以前並不喜歡香料,怎麼就那麼突然給了她香料呢?冬兒那丫鬟平日裡穩重,是真的不小心將水灑在宿夫人身上嗎……
懷疑的種子在許文靜的心裡種下。
祝明業的手下拽著找來的大夫,大步趕來。文弱的大夫被拽得腳都快要離地。侍衛鬆了手,大夫腳步一虛,扶著一邊的義椅子大口喘著氣。
“去查那香料裡摻了什麼東西!”祝明業厲聲。
被抓來的大夫被一屋子的大人物的陣仗唬到了,他來不及休息快步走過去,蹲在那打碎的香爐旁邊,手指捻了些香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甚至舔了一下。
“好像……好像是鴛鴦香?”大夫說得不是很確定,“如果想要確認還需要尋些藥材,放在一塊花上些時間,看看反應。”
他既然能說出鴛鴦香,在場眾人便知林芷卉所言不假。
很快,祝明業的侍衛又抓來別的大夫過來檢視。有的沒看出來,可看出來的大夫說的都是鴛鴦香。
那個喚冬兒的丫鬟也被架了過來,她跪地哭訴:“姑爺讓我假意弄溼宿夫人的衣裳。別的事情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
她嚇得直哭。
“你好大的膽子!”祝明業氣得胸腹都要炸開,“真是色膽包天,膽敢生出這樣狂妄歹毒的色心!”
“我不是我沒有!”胡遮慌了。他環顧屋內,岳丈大人低著頭陷入沉思,許文靜紅著眼睛滿眼失望地望著他。
“我……夫人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想要強佔她!”胡遮急聲。此刻的冤屈之感實實在在。
許文靜失望地搖頭,向後退了半步,哽咽道:“你居然讓我下毒,若今日你如願了,那就是害我成了幫兇……你……”
扶薇早就站累了,坐在玫瑰小椅裡,悠閒地瞧著他們審問、對峙。
祝明業看了扶薇一眼,心有餘悸。他絕對不能放過胡遮這個色胚小人!他冷聲一聲,睥向許茂典,問:“人證物證具在,許大人當如何判案?”
許茂典道:“自然該依法懲治,胡遮雖為下官,可下官絕對不會姑息!只是幸好林姑娘告知及時,沒有讓他得逞。依下官之見,先重打五十大板,而後拘押服刑一年。祝大人意下如何?”
祝明業還未開口,宿流崢嗤笑了一聲,冷聲反問:“就這?”
許茂典嘴角抽了抽。這還不滿意?可這的的確確是按照律例判的,他並沒有徇私。
胡遮清楚地感覺到岳丈要放棄他,他“噗通”一聲跪下來,跪行至祝明業身邊抓著他的長衫衣襬,急聲:“大人,我都是為了您啊!沒錯,那香料確實是鴛鴦香,也是我讓冬兒故意將那個女人的衣服弄溼。”
“但是!我絕對沒有私心,都是為了大人您啊!看著大人整日為了這個女人魂不守舍,絞盡腦汁想要幫大人得償所願。所以才出此下策!”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短暫的
眼神交流。這段時日胡遮對祝明業的奉承,大家都看在眼裡。
一時之間,眾人倒是有些摸不準,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扶薇輕笑了一聲,抬眸看向祝明業,問:“祝大人,倘若他將我迷暈了,祝大人敢嗎?()”
祝明業下意識搖頭,甚至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他怎麼敢?!
長公主就算脫光了躺在他面前,他也不敢碰長公主一根手指!
前年,曾有過一個武將對長公主起了歪心思。結果怎麼著?長公主下令,當著十萬士兵的面兒,將那個武將閹了,又把切下來的東西塞回其口中。那個武將羞愧難當,回去之後就上吊自殺了≈hellip;≈hellip;
想起曾經的事情,祝明業更是覺得脊背生寒,一腳將抱著他腿的胡遮踹開!
起先還是氣憤胡遮對長公主的所作所為,如今倒是怕自己被他連累!
祝明業躬身走到扶薇面前,懇切道:我真的不知情,你要信我!?()_[(()”
扶薇柔柔一笑,頷首:“自然信你。”
信你沒這個膽子。
宿流崢看著他們兩個那麼近地四目相對親近說話,他胸口起伏燒出了一絲怒意。
一個侍衛手裡的刀突然脫了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宿流崢已經將刀朝胡遮劈了過去。
胡遮立刻尖叫連連,雙手捂著血肉模糊的襠褲滿地打滾。
看著被砍下來的玩意兒,在場的女眷們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