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抱歉。”
“…我不知道。”
“夏油君,教祖大人外表近似神,內裡卻是個非常溫柔的人。這裡所有的教眾,都是被教祖大人拯救過的人,我們自願信奉教祖,追隨在他身後。”田沢嘴角含著一絲笑意。
“無論是被家暴被霸凌的普通人,還是被咒靈纏上的人,教祖都會全力伸出庇護之手。為了他們暫住在教會中休養生息時,能吃到溫熱的飯菜,即便討厭飯菜的味道,也開闢了廚房。”
“在我等心裡,他確實是神。”
夏油傑被田沢眼裡的虔誠震撼到。
“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田沢說:“教祖對你很有好感,不然也不會在重傷時,將秘密和信任交付於你。”
“吾等皆凡人,而教祖將你當做朋友。”
“夏油君,我的咒力並不多,但我能感受到,你很強,非常強。”田沢轉頭:“所有教眾加起來,或許不敵不過你十分之一的實力。”
“但我還是要說——”
“請看在我們的反撲也會給您帶來些許麻煩的面子上,善待教祖。”
夏油傑有些無措:“他,我以為他討厭我。”
初次見面時,甚至說過【“像你一樣,當著靜岡市的無名英雄,守護著這座城市,然後被母親帶到我這裡來驅邪嗎?”】這樣刺痛的話。
後續自己散發善意,對方也只是口口聲聲將之歸類為“交易”。
原來並不是嗎……
夏油傑心裡浮現出一股複雜而隱秘的情緒。
田沢:“你可以去和教祖問清楚。”
“……!”問這個?
夏油傑一時居然想象不到該怎麼開口,還是先吃飯吧。
兩人沉默乾飯。
田沢把晚餐解決,閒聊似的問:“夏油君,你知道詛咒師嗎?”
“聽說過,是邪惡的咒術師。”
田沢:“詛咒師可以盡情釋放他們的‘惡’。把受害者的頭顱割下來放在門口,朝向門口,讓受害者的家人進門就能一眼見到;他們也會把普通人當做牲畜對待,虐打都能算做輕鬆的懲罰;看上某個家族的財富就會用盡手段掠奪。”
“他們不受法律的約束,所以任憑他們無惡不作,卻依舊逍遙法外。”
夏油傑雙眉緊蹙:“咒術界的話事人呢?不制止嗎?”
“咒術師人數稀少,祓除咒靈都忙不過來,哪有空管詛咒師。”田沢笑了笑,“就和俗世裡的警察一樣,即便官方釋出了對通緝犯的懸賞,也很少情況下能抓到人。”
夏油傑本能地不贊同:“咒術界也許可以單獨成立一個專門負責詛咒師的部門?”
田沢露出彷彿聽到小孩說著天馬行空的玩笑話一樣的表情。
他換了個問題:“夏油君,看過《蝙蝠俠》的漫畫嗎?”
“蝙蝠俠和小丑互為死敵,前者秉持著不殺人的原則,沒有殺死小丑,導致了傑森的死亡。”
“傑森是蝙蝠俠培養的義警,死亡時他只有十五六歲。傑森死時,被撬棍敲碎了骨頭,遍體鱗傷,最終被炸死。”
“後來傑森復活了,叛離了蝙蝠俠不殺人的原則,以殺止殺。”
田沢問:“夏油君覺得,傑森的選擇是正確的嗎?”
——
地下室。
【恭喜宿主!遇到夏油和五條之後劇情值大漲特漲,現在已經突破一千了!】
【請問您是想要繼續攢著,還是先購買一些小道具呢?】系統諂媚道。
系統發現自己還是有一些運氣在身上的,這怎麼能不算否極泰來呢?
剛穿越的那會兒,外掛沒相容,宿主想擺爛,誰看了不說一句慘。
現在一朝翻身,由悲轉喜!
爽翻了!
桐原司一覺睡醒,抱著被子蹭了蹭:“不買。”
【哦。】系統略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提起精神來,【不過,宿主說那個中介,也就是孔時雨欠您的人情,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記得了?】
系統時刻跟隨在桐原司身邊,這倆人除了購買各種囑託式【帳】和買“補品”,也就是購買血液,沒其它交集了呀?
“你見過不會氧化的血嗎?”
【沒有……?】
一般來說,無論人類還是動物的血都會氧化的吧,咒靈的血會自動消散。
“我還以為那個詛咒師往‘補品’裡面摻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