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她便看到了我。”

“被她發現，原本我是想著離開的，可對上她那雙碧湖般澄澈的眼，不知怎麼，就想留下來陪著她。”

“一場藥浴下來，她被折騰的出氣多，進氣少，而我的心也彷彿被掏空了。”

衛斯年說著，眼圈已然慢慢地紅了，“更可氣的是，人都那樣了，那老毒物還要抽她的血。拿到後山去喂老鼠兔子，貓啊狗的，再後來就是豹子老虎，狼什麼的。”

“剛開始那些圈在籠子裡的動物不論大小，不管受多重的傷，只要喝了她的血，沒兩天就會生龍活虎起來。但是時間一長，卻又一個個的莫名死亡。”

聽到這裡，太子面上也多了幾分釋然：“怪不得莫神醫給你治病，引導你正常說話，費了老鼻子的勁，你開口的第一句竟然是‘老毒物’‘老不死的’把莫神醫氣得當場跳腳。”

“打那以後，他就再不給你進行什麼語言互動了，就連開給你吃的藥方，也是黃蓮必備。”

“那老毒物就是愛欺負小孩子。”衛斯年撇了撇嘴，想到周九如每次藥浴後，把自己團成一團縮在床角落的模樣，不由得心裡又是一痛。

他看向太子，神情複雜地問道：“給週週下毒，是老毒物自己提議的，還是你們叫他這麼做的？”

“是浮雲大師。”

太子回答的這麼幹脆，衛斯年顯然有些意外，卻也緩和了神情。

“我記得，有次藥下重了，週週差點中毒死掉，全靠浮雲大師給她換血，她才能活下來。事後，她便對此事起了疑，覺得藥浴的藥材，除了拓寬經脈，肯定還有別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