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覷,家主已經選好自己的繼承人了?究竟是誰會如此幸運?
所有人都把狐疑的眼光看向顧若虹。
“本家主推薦玉祁接任家主之位。玉祁品行端正,且對家族事務熟悉,相信他能帶領皇甫家走向更好的未來。”
玉祁聽到自己的名字,玉祁聽到自己的名字,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他趕忙站出來,朝著顧若虹深深鞠了一躬,“家主,這使不得,我何德何能擔此大任。何況我本不是……”
皇甫玉祁想提醒顧若虹,自己只是旁支的孩子,沒有資格擔任家主之位。
顧若虹微笑著搖搖頭,“玉祁,你不必謙遜。在場之人,沒有人比你更合適。”
族人們開始竊竊私語,畢竟皇甫玉祁也只是旁支的孩子,只不過因為三歲時父母雙亡,才被皇甫健收養在身邊的。
“皇甫玉祁既然不是長房的孩子,他就沒有資格擔任家主之位。”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大聲說道。
顧若虹朝說話的那人看去,只見他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一臉儒雅。若不是親眼所見,顧若虹根本不會把這個人和剛剛喊話的人聯絡在一起。
看得出來,家主之位的吸引力太大,讓眼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也不惜自毀形象也要反對。
見顧若虹看向自己,眼鏡男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挺直了身子。若是家主看中自己,說不定家主之位自己也能成為候選人之一。
顧若虹微微一笑:“玉祁從小養在爺爺身邊,就是爺爺的孫子。也算是我的弟弟。現在我把家主之位傳給我弟弟,你們誰又能反對?”
雖有些人不滿,但大部分人想到玉祁平日的表現,也漸漸預設了。
然而,角落裡跪著的皇甫慶聽到這個訊息,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他暗暗咬牙,心想絕不能讓玉祁這麼順利上位。
就在眾人以為此事即將塵埃落定時,皇甫慶突然喊道:“我反對!玉祁看似忠厚,實則暗藏私心,他曾經偷偷挪用家族資金!”
眾人一片驚愕,目光紛紛投向玉祁。玉祁面色漲紅,著急解釋:“我沒有,這是汙衊!”
顧若虹皺起眉頭,看著皇甫慶,“你可有證據?”皇甫慶一時語塞。顧若虹站起身來,環顧族人,“我相信玉祁的人品。若無確鑿證據,這種無端指責不應被採納。”
族人們聽後,大多點頭表示贊同。
就連皇甫健也開口說道:“老三,你還敢攪事?小祁是老夫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的品行如何,老夫比任何人都瞭解。小祁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皇甫慶見狀,只能恨恨地低下頭,剛剛他只是想隨便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只要不讓皇甫玉祁當上家主,那自己的兒子就有機會。
畢竟長房的皇甫南星夫妻兩個已經早早離世。二房皇甫澤和他的兒子皇甫安嘉因為殺人被抓了,現在最有資格的就是自己的兒子皇甫澤凱。
何況自己的兒子是一名律師,能言善辯的,家主的位子非他莫屬。
只可惜,畢竟是自己胡謅的一個罪名,經不起推敲。自己的本意也只是想攪了今天的話題,只要今天皇甫玉祁當不了家主,以後自己再想辦法整死他,到時候自己的兒子自然就順位做家主。
可惜,顧若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更是壓根兒就不相信皇甫慶的話,依然一意孤行地要把家主之位讓給皇甫玉祁。
身為族長的皇甫健見顧若虹心意已定,知道多說無益,於是也點頭同意了顧若虹的提議。
一旁的皇甫慶再次開口:“不行,他怎麼能當家主?我不同意。”
眾人紛紛皺眉,皇甫健呵斥道:“你還不知悔改?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皇甫慶梗著脖子說:“玉祁年輕,沒經驗,他要是當家主,肯定會把皇甫家帶入深淵。”
顧若虹目光堅定:“我心意已決,這幾天會逐步交接事務。”
玉祁感激地看著顧若虹,聲稱自己一定要不負所托。
而一旁的皇甫澤凱則憤恨地握緊拳頭,暗暗咬牙:一個十九歲的半大孩子,竟然膽敢接下家主的位子,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既然如此,那就給你加把火好了。
一場新的暗湧正在皇甫家悄悄滋生。
江清月作為一個外人,自然是不想摻和皇甫家族的私事。所以她一個人獨自在這個小小的永安鎮上溜達。
習慣了城市的快節奏,江清月踏入這座古鎮,彷彿時光都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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