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這半年多都跑到哪裡去了?”
聽著白叔飽含真情、略帶責怪的問話,內心雖有不解,但還是準備回答。不過就在他要開口的瞬間,白叔又阻止了他,“小羽,等白叔忙完我們再敘,好嗎?”
說完就將柳羽帶到了上官濤的身邊,對其恨恨的說道:“臭小子,這是你羽弟,給我看好他。”
正被眼前發生的事情搞得一頭霧水的上官濤,包括十三少的部分人在聽到羽弟這個稱呼時,一個個頓時激動的無以復加。
而此時白叔已經緩緩走到了那江澈面前,冷冷的說道:“你就是當年出賣上官天璽的羽林軍統領江澈?
鎮東侯江澈先是被這急速趕來的銀袍武者以氣劍傷了手腕,現在又被這武者步步緊逼、冷厲質問。
頓時惱羞成怒,不顧一切的揮掌向白姓武者拍去,勁氣迸發之間竟隱隱有氣旋湧動,聲勢駭人,看的周圍圍觀眾人一陣心悸。
但就在大家以為白姓武者即便可以抵擋也要被擊退的時候。
誰也未曾料到,那白姓武者竟然屈指一彈,一股氣流竟然直接攢射而出、後發先至,瞬間直奔江澈面門。
驚得江澈急忙抽掌回擋,扭頭側閃,這才僥倖躲過一劫。
不待江澈再次後退,白姓武者直接化指為爪,猛地向前直接扣住江澈右手手腕關節處,向其身後一拉,江澈身體竟不由自主的向著白姓武者踉蹌前行,隨後白姓武者直接在其曲池穴重重點下,那江澈的手臂瞬間耷拉了下來。
同時白姓武者直接一腳踢向江澈的足三里穴位,只聽咔的一聲,那江澈的右腿竟然應聲而折,順勢跪在了地上。
場中無論哪方勢力看到眼前這一幕,都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即便是天鷹十三少也不例外。
此時鎮東侯江澈已經完全被打懵了,受傷的右腿鑽心的疼痛,滿臉冷汗不斷冒出,眼神裡充滿了慌亂。
但卻強裝鎮定的抬起頭對著銀袍武者說道:“不知前輩與在下有何仇怨?”
銀袍武者也不廢話,直接對其說道:“回答我的問題即可”。
順勢放開了江澈的右手手腕,眼睛冷冽的盯著面前的鎮東侯。
江澈此時內心猶如江河湖海般奔騰,面對著猶如一座大山的銀袍武者囁嚅道:“本侯……!呃,我是受安陽王指派,才、才、才背叛了太子上官天璽。”
說完後,再也繃不住的鎮東侯滿臉灰暗,他知道自己算是完了,即便這白姓武者不殺自己,那安陽王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想到這裡,再也顧不得什麼侯爺身份,硬撐著抱拳對銀袍武者說道:“白前輩,我什麼都願意說,只要前輩饒過晚輩,我會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前輩,求前輩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