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要過問,老夫問你,在宋家可有聽女婿的話?”
爾雅驚得忘乎所以,今天所有的人都吃錯藥了。不僅孃親順著宋妖孽,兄弟們順著宋妖孽,就連最痛恨宋妖孽的老爹,也順著他,竟然……叫自己聽他的話?
宋玉半擁著爾雅含笑,“多謝岳丈大人關心,爾雅做主母極好的,宋府也被打理得有條不紊。”
聽了這話,登徒大夫放下心來,又囑咐幾句多做事少說話、好好照顧雙胞胎云云才攆著母女倆出了門,說要和女婿說幾句體己話。
爾雅退出房,心裡琢磨不定,便和登徒夫人曬著暖陽在院子裡喝茶。屏退左右,登徒夫人躺在貴妃椅上笑盈盈地盯著女兒:“可是覺得奇怪?”
爾雅呷了口茶,點頭。“爹爹不是……很討厭宋玉嗎?”也因為此,自己才被牽連受罪,兩人不會在裡邊打起來吧?
登徒夫人笑著搖頭,撫撫女兒的手,見其依舊光滑水嫩,知道宋玉果真疼人,在宋府並未讓女兒幹甚粗活。“我的兒啊,你這相公的臉皮,忒厚!”
爾雅撲哧笑出聲,眨眼道:“娘,什麼意思?”
喝了口茶潤潤嗓子,登徒夫人娓娓道來:“你可知,大概半年前開始,宋玉就常常過來串門子,送些小恩小惠賄賂你那些兄弟嫂嫂們。”
爾雅沉吟,怎麼這事兒自己一點點都不知道?“爹爹和您……都沒趕他走?”
登徒夫人用手絹擦擦嘴角,道:“所以說這女婿臉皮厚,一次兩次老頭子把禮物往外扔,第三次不論是看你的面子還是看同僚的面子,也委實不好再發火了。後來,他在外又常常幫襯著你大哥做生意,爾博爾瑞幾個稍小的也被他混弄了。我,哎,為娘有個頭疼腳痠的毛病,也不知家裡哪個渾小子給他說了,前幾個月來了個小丫頭,按摩推拿頗有一套,我用得甚得心。也是近日,才知那也是你家宋玉招來的。”
登徒爾雅被這麼一說,因“你家宋玉”四個字耳紅根赤,心底卻暖如這明媚冬日。宋妖孽……一直為自己在著想呢。他知道這樣和登徒府僵持下去不是個法子,揹著自己默默討好家人,等到事成,才帶自己回府。
宋玉,你怎麼這麼喜歡自作主張呢?
登徒夫人拍拍女兒的肩膀,又悄聲道:“老頭子剛開始死活也不肯接受這女婿的,昨晚宋玉送他回來,兩人竟關著門說了會兒悄悄話我就省得有問題。一問才知道,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