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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林清風拍拍東方復的肩膀,安慰的說:“妹子放心,血債血還,我不血洗它血羅門不算完。”說完抬頭看著夜久。

“東方,你放心我心裡有數。”夜久中肯的說。

“尊主,那夜也不是一無所獲,我知道靳藍是為何被害的了。”

“為何?”幾人一同問她。

但見東方復從床上爬起來,匍匐跪在床榻上:

“屬下,參見太女殿下,千歲千千歲!”

三人愣愣的看著一臉凝重的東方復,待反應過來幾人均是一驚。

“東方,你這是?”凌玉詫異的問道。

“凌玉,當今的太女是假的,是當初端王趁君後難產之際用自己的孩子換下,並命人將你從棄崖上拋下。”

“你怎麼知道的?”

“屬下聽到了。血羅門的門主不是別人正是端王,那夜太女亦是追問她為何要殺靳藍全家,無奈之下端王將實情相告,坦誠自己才是太女的親孃。而那靳藍不知道是如何得知太女是假的,正要報於三皇女夏睿軒。貪墨罪只不過是端王滅口的手段。”

“而那靳藍也是小心,沒有直接將此事告知夏睿軒,只是派人說要她去均州一趟,她有要事相商。哪想到還未等她到均州,便聽到靳藍貪墨的訊息。”

“那你又如何得知我是太女的。”

“我猜的。”

“你猜的?”凌玉幾步越到東方復床前,“你猜的?”

“東方,不要胡鬧,這事不是拿著玩的。”林清風亦是鄭重的說道。

“凌玉、清風,尊主絕對是太女,端王說是她將真太女拋下棄崖的,而且尊主的古玉上的夏字不就是皇族的姓氏麼?”東方復咕嚕咽口唾沫,“雖是猜的,但這事十有八九就是。”

“尊主?”凌玉回頭看看夜久,見她眉頭深鎖一言不發的樣子。

誰都知道這個訊息太具有震撼性,不光說夜久就是他們兩人心裡也是一驚,若這事是真的,那端王便是這事主謀,再加上前些日子那個殺太女的任務。

這幾人知道這水太渾了,一時間幾人均沒有說話,幾雙眼睛注視著夜久。房間裡靜的出奇,旁邊滴漏裡傳來規律的滴答聲。

“清風、凌玉、東方,不管此事實情如何,這事先不要聲張,”許久夜久才囑咐道:“不管我身份如何,這端王的狼子野心不能讓她得逞。”

好在屋內只有一個凌玉的隨侍亦是劍殺門人,而且已經跟隨她有十年了,倒是能放心的。

幾人又商酌很久,待清風離開後,夜久又習慣的走到佚名門前,想到他一家老小均是因自己的緣故才落得這樣,心裡不僅有些膽怯起來。原本想把她孃親的事情說與他聽,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夜小姐,請進吧!”還在猶豫中,便見門被開啟,一身湖藍色衣裙的佚名站在門口。

夜久有些尷尬的進屋,佚名好像有些生氣,一個人坐在書桌邊看書,看也不看夜久一眼。

“昭兒。”夜久輕輕的叫了佚名一聲。

“哼!咱們的探花郎也會在半夜逛倌館兒啊!”佚名語帶譏諷的說道,說完便有些後悔怎麼聽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吃醋。

夜久一聽便知他是生氣沒有告訴他自己中舉的事情,不過看著這樣彆扭的佚名,心裡泛起帶著甜意的苦澀,甜的是昭兒還是關心自己的,苦的是自己是造成他全家悲劇的原因。

“昭兒,我查到伯母被陷害的原因了。”

第三十八章 心思

“昭兒,我查到伯母被害的原因了。”

夜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佚名身形明顯的震了一下,原本清明的眼睛漸漸蒙上一層淡淡的薄霧,握著書的手明顯在顫抖,纖細修長的手指骨節泛白。

眨眨眼睛強忍著眼裡的淚水,佚名抬頭看著夜久,略帶哽咽的問道:“為何?”

“你母親知道了一件多年前的秘密,這秘密……這秘密關乎朝廷的一個重要人物。”對於佚名來說,事實是那麼的殘酷,夜久看著他強忍淚水的嬌態,讓人從心底裡憐惜,沉思片刻還是將實情隱瞞了。

“也就是……也就是……”兩行清淚從粉頰滑下,下意識的死死攥著手裡的書,纖巧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聲音中有些哽咽,“也就是……母親是清白的。”

夜久看著他柔弱而故作堅強的神情,心臟如同被人握住一樣,生疼生疼的喘不過起來。

“母親是清白的,母親是清白的……”佚名喃喃的唸叨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