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按照劉氏的意思說來,秦子明若只是為了一個妾,似乎的確沒有必要跟蔡氏對著幹,這樣也是於他自身不利不是?但秦依畫畢竟是沒有出閣的女兒,一時還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玄虛,便蹙眉問道:“然後呢?”
劉氏一臉看白痴的神情看著秦依畫,腦子思忖了一番,打算換個說法,“你以為你姨娘當年為什麼會甘願到王府為妾?”
秦依畫挑了挑眉,她也是想不明白劉氏的想法,若是她的話,除非那個讓她當妾的男人是皇帝,不然休得讓她甘願屈居在其他女人之下。以她想來,劉氏當年的舉措分明就是蠢笨的很,這麼愚蠢的事情,她哪裡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當然,這話秦依畫也就是在心裡想想罷了,卻絕對不會當著劉氏的面說出來。
劉氏眼見得秦依畫的面色變化,許是猜想到了她的心思,不由長嘆一聲,道:“不過是情之一字而已,再有想法有原則的人,在情的面前,也不過是一個俗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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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二章 細說區別
對於劉氏的說辭,秦依畫不由嗤之以鼻。於她來講,情這個字實在是飄渺的很,倒不如現實的東西來得實在。但劉氏既然說的這麼有把握,想來她對於喚回秦智幸的事必定是有好主意,並且確定的很。
劉氏見到秦依畫不解的眼神,心中暗歎一聲,自嘲的笑道:“罷了,你現在年紀還小,未必真個能明白其中意思。”劉氏朝秦依畫擺了擺手,似乎忽然有些疲倦,“你先回吧,這事兒不消你操心了,我去辦就是。”
劉氏既然應承了下來,就一定會好好去辦,這個秦依畫還是相信的。
只是見到劉氏忽然有些精神不濟的樣子,她張了張嘴,想勸解一番,但這種事她不常做,腦子裡的詞彙翻湧了一遍,卻還是找不到合適的話去勸劉氏,便索性罷了,與劉氏微福了福身,徑自退了出去。
卻說秦依畫走了以後,劉氏坐在那兒發了好一會兒子愣,竹桃進來了幾次,幫她換了幾盞茶,也未見她抿過一口。許久後,劉氏方才回過神,略有些呆愣的對竹桃道:“竹桃,回頭你遣個小丫頭去三姨娘那兒看看,打探一下三姨娘如今怎麼樣了。”
竹桃頓了一會兒,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只是昨晚秦子明一直在,她也沒有顧得上跟劉氏說一下。竹桃斟酌了一下措辭,與劉氏道:“姨娘,奴婢昨兒個去請老爺的時候,倒也是碰上了三姨娘那邊的人。”
劉氏聞言一怔,“你是說三姨娘院裡已經有人去找過老爺了?”
竹桃看著劉氏,點了點頭。
劉氏連忙又追問道:“是三姨娘院裡的誰去的?又是怎麼說的?”
竹桃回想了一番,道:“我聽守門的婆子說,那小丫頭是三姨娘身邊的穗兒。當時老爺先被我請了過來,穗兒還跟在後面喚了老爺一聲,又說三姨娘現在病重,正等著老爺救命呢。”
劉氏聞言一怔,竹桃說的這些委實有些不符合她的想象。她待在秦子明身邊這麼多年,自然曉得秦子明對三姨娘許氏的心思,怎麼可能現在曉得許氏不行了,他一點都不緊張?
劉氏越想越覺得奇怪,復又問竹桃道:“你確定當時穗兒喚的是三姨娘?”
竹桃見劉氏很是在意的樣子,又細細回想了一番,陡然就想到了劉氏這樣問的用意,忙道:“不是,奴婢想起來了,那穗兒昨兒個喚的是許姨娘。”
劉氏醒悟的一拍掌,“看來就是這麼回事,老爺定是以為是大姨娘出了什麼事兒,所以才沒有回頭。唉……也怪大姨娘用慣了這樣的招數,反而使得三姨娘這次沒得救了,這次卻是壓根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劉氏說的甚為遺憾,但臉上卻不可抑制的露出了些微笑容來。
竹桃復又將桌上的一盞茶端給劉氏,輕笑道:“如今又將少了一個心思,姨娘何不用些茶點,慶祝一下?”
劉氏嗔笑著橫了竹桃一眼,卻還是接過了竹桃手中的茶盞,輕抿了一口。茶水已經有些微涼,若是放在往日,說不得就會被她直接摔在了地上,但今兒個她心情極好,便也不想跟竹桃計較這些個小事。
飲完茶水,劉氏思忖了會子,與竹桃輕笑道:“回頭你還是先遣個伶俐的人去看看,若是那邊確實是不行了,那就與穗兒說一聲,讓她找了機會,再去見老爺一次,這次一定要說是三姨娘許氏生了重病,萬萬不可再含糊其辭的說是許姨娘。若是那邊沒有那麼嚴重,你再來跟我說一聲,怎麼辦以後再說。”
竹桃應了聲是,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