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本王,你說要怎樣罰你?”
月嬋猛的抬頭,才要說什麼,卻見高子軒耳尖都有些紅了,還有,他那雙桃花眼泛著春意,心下暗笑,這人看著邪邪的,心內卻也是滿害羞的呀。
發覺高子軒內心也不怎麼平靜,月嬋倒是鎮定下來,伸手在高子軒白玉般的臉上撫了一把:“罰妾身給爺做頓可口的飯菜可好?”
摸完了,月嬋趁高子軒愣神的當,飛快的逃出屋去。
一出屋,月嬋摸摸燙紅的臉蛋,暗地裡啐了自己一口,幾時也跟著高子軒學會這種流氓腔調了。
她步子飛快,直往廚房而去,就衝著今日高子軒為她著想,有心替她擔起孟家的事情來,她也一定要做些飯菜來好好的犒勞一下。
月嬋出了門,獨留高子軒一人在屋內,他見沒人,伸手摸摸唇角,呵呵傻笑了一通,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板起臉來,負手出了屋子,大步流星進了書房。
敲了敲書桌,高子軒大聲道:“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本王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孟家的一切訊息,還有,江南鹽道該整頓一番了,漕運?打漕運主意的人太多,都當這是塊肥肉,都想咬上一口,哼,本王讓你們咬下去,卻要被這肉給噎死。”
他話才說完,就從房樑上跳下一個黑衣人來,黑衣人在高子軒面前嗑了個頭,沉聲道:“屬下領命。”
說完這句話,黑衣人飛快消失。
高子軒一笑,知道他去辦事去了,就閒閒拿起一卷公文看了起來,看了幾頁公文,揉揉額角,高子軒站起身看著窗外,窗外花紅如火,葉綠如墨,竟是難得的好天氣,景色也是難得的好,可這美景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奸詐人心。
他一手摸上窗欞,自語道:“很該想個法子把漕運廢掉,我倒要看看,我那好二哥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又一想,高子軒不由的冷笑起來:“若是五哥那邊的人上摺子參奏這些事情,也不知道二哥急了,會不會和五哥互相咬起來。”
想了一時,他朝門外吩咐一聲:“和順,給本王更衣,本王要出府。”
和順應了一時,不一時,捧了一件深紫衣掌進來,給高子軒換好,又讓人備馬,跟著高子軒出了府。
月嬋這裡才做了一個菜,就被告之高子軒出府了,她也知道高子軒是替她忙的,也沒有埋怨,洗了手,端著菜出去,叫了環兒幾個過來,品評了一番,又和幾個丫頭笑鬧一回,這才收拾了休息。
第二日,高子軒又是一大早出門,他才出了門,月嬋就換了一身衣裳,讓人備了車駕,直朝孟家而去。
孟家早已經得了信,月嬋到的時候,紀婉容帶著一干丫頭僕婦在門前迎接。
月嬋今兒有意要立威的,穿的自然隆重些。
她內穿一件淺紫繡金鳳紋的鳳尾長裙,外罩紫羅蘭色三鑲金邊,上釘珍珠的寬大薄紗輕衫,頭梳飛鳳髻,上戴白銀鏤空座底,鑲白玉明翡的華冠,又插了幾支珍珠攢的垂蘇簪,臉上特意的施了粉,描眉打鬢,當真是顏色瑰麗,氣度風流,一下車,就看呆了一眾人等。
月嬋向來衣著素淡不顯,今兒這麼一收拾,當真是讓人驚豔,就是紀婉容看了,也不由的嘖嘖稱奇,實在沒想到月嬋顏色這般的好,都說五王妃慕容氏有傾城之姿,可月嬋比起她來,竟還要稍勝三分呢。
“見過王妃”
紀婉容回神,帶著僕婦下拜行禮。
月嬋趕緊過去一手扶起她:“嫂子不必多禮,外邊熱,咱們進去吧。”
說話間,兩人攜手進門,順著花蔭進了幾院。
因著月嬋要來,紀婉容特特的把二院正房處的一個迎客廳收拾出來,仔細的打掃了,按照月嬋的喜了添置了擺設等物。
月嬋進去,不由點頭,又覺得屋內涼爽不少,知道是添了冰盆子的。
兩人坐定了,月嬋一指身後環兒幾個:“環兒,孟家的花園子景色可是很不錯,你自小在孟家長大,這裡最熟悉不過,你帶她們幾個去玩一玩,也省的總跟著我不得自在。”
環兒知道月嬋有事情要說,有她們在不方便,就笑著答應一聲,帶著幾個丫頭出去。
紀婉容看這架勢,自然把所有丫頭也都趕了出去。
屋內只剩下兩人的時候,月嬋先沉了臉:“大嫂,不是我說你,你管理孟家後宅,訊息自然該靈通些,可是,太太手裡已經沒了權,卻還能翻起大浪來,這就是你的失職了。”
月嬋這話說的極重,紀婉容一時臉上下不來,不過,因著月嬋平日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