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之前的白晴曾經想方設法用這具身體勾引的他吧,而面對同樣一個容貌和身體,當時他的吻一定沒有這樣的溫柔憐惜——我忽然為自己這個想法羞赧不已,這時張義卻忽然將唇移至了我的耳邊:“知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我跟她……從來沒有過任何不清白……”
其實,我一直知道他這般驕傲的人是不可能與白晴有染的,但聽他第一次如此直接的說出來,我還是有種如釋重負的歡喜,臉卻在他染了笑意的眸子裡漸漸如火樣燒了起來,要有個地縫乾脆讓我鑽進去好了。
而他低低的笑意間撥出的溫熱地讓我瑟縮了一下,我想躲,卻被他一把捧住臉,他的唇,再次覆了下來,如天羅地網般,細細密密,由我的唇漸漸移至我的臉頰、眉眼、額頭、髮絲,每一下,都極盡纏綿溫柔。
這種帶了小心呵護珍愛的感覺,忽然讓我覺得,張義都不像張義了。然而,自我與他相識以來,他哪次不是色厲內茬,哪次不是在彪悍強硬之下,處處帶了這般的小心呵護?!
我一時間呼吸急促而紊亂,心中既是歡喜期待,又是心痛感傷,竟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他忽然停了下來,粗糙而冰涼的手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拭去我的淚水,目光沉靜如水,靜水深流間卻讓我看到了濃濃的苦澀的情意:“對不起,我……情不自禁……”
我忽然一把緊緊緊緊地抱住他,用盡我全身的力氣抱他:“張義,張義,張義……”
我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想把我所有的情意都喚出來讓他知道,但喚到最後,我卻只有放聲大哭的份兒!
他的手,一下一下輕輕拍著我的背,輕柔而溫和:“未浠,乖,不哭,不哭,有我在,我一直都在……”
是的,他一直都在,都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他一直都在,都在我的心裡,從來不曾、也不能抹去。
良久良久,久到讓我感覺彷彿過了一個世紀,我終於止住了痛哭,在他懷中無聲抽咽,才聽他在我頭頂輕輕道:“還要回去麼?”
那溫熱的氣息卻讓我心中冰火煎熬,我終輕輕點了下頭:“我欠他一個承諾,我……”
他的聲音一如剛才的輕淡:“別說了。”
“張義。”我只覺得心中的苦澀重了幾分,張了張口,卻唇邊卻只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