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流言難免捎上她。讓人知道了,可怎麼辦呢?”
史鼎火爆脾氣,當時便吩咐了徐氏:“日後不但云丫頭,便是你也少帶著孩子過去,省的帶累了名聲。”
徐氏忙不迭地應了,又猶豫著問道:“這事兒,給不給老姑奶奶那裡說一聲?”
“你糊塗了?這話能說?”史鼎斥道,“要是你聽了這樣的話能高興?咱們老姑奶奶的脾氣,到時候不說你挑唆就是好的了。”
徐氏得了這一句,自然不再提此事。
林府那邊黛玉備嫁,足不出戶,自然聽不到這樣的話。林琰倒是知道,可也不會跟黛玉說這些個。再說了,他如今還冷眼旁觀,賈府裡越亂,也就越沒有心思來算計自己家裡了。再幾個月又是黛玉及笄禮,又是自己下考場,還是清靜些好哪……
果然不出林琰所料,這話終於還是傳到了榮府,一下子熱鬧了。
作者有話要說:長出一口氣,明天再考一天,學生就完事兒了,就等著下週五放假啦!!!!
昨天好多妹子說了避暑的偏方什麼的,梅子感謝啦!據說,只是據說,明年我們大概會裝上吊扇……汗死了,裝吊扇!其實我熱的難受是一方面,看著學生們汗流浹背地上課,也很心疼吶,都是小正太小蘿莉的,前兩天有孩子熱的中午都不吃飯了。
不說了不說了,我繼續碼下一章去。感謝這兩天送地雷的妹子,讓大家破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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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
榮府裡早就由賈政擬了摺子;賈赦署了名;請旨省親。皇帝在摺子上提了個“準”字,就將元春省親的日子定在了來年的正月十五;上元佳節。
省親園子既已建成,裡邊也大致收拾利落了;賈母王夫人等又各處看視了幾遍;都覺得各處妥當了,這才稍稍放了心。
因又有寶玉大病初癒不久,賈母怕他心裡悶,便時常命他往省親園子裡去逛。賈政勸過兩次;只說是娘娘尚未遊幸,如何能叫寶玉先去遊蕩了?賈母也不理會;賈政也就只得罷了。
卻說這一日,薛蟠因約了一干子狐朋狗友在酒樓裡吃酒。席間因有一個紈絝朝薛蟠笑問:“老薛,聽說令表姐省親的事情準了,可是真的?”
“那是實打實地準了。”薛蟠得意洋洋,道,“這不是麼,如今我那姨媽託了我去幫著採買各色名貴些的香料。不是我說嘴,這事兒若是交給別人,管教他又費銀子又不得好東西。我們家裡領著內務府的帑銀,好歹算是個差事,可有什麼樣的好東西置辦不來?”
身邊兒陪著的錦香院唱曲兒的雲兒,打扮的花枝招展,偎在薛蟠身上,嬌嗔道:“薛大爺慣會說嘴。既有那麼多好東西,也不見賞我些。若不是沒有,便是真心不疼我了。”說著故作傷感,扭過身去。
薛蟠哈哈笑著去扳她的身子,哄道:“好人兒,你別惱。待會子跟我往鋪子裡去,憑你瞧見什麼好的,只管拿就是了。”
雲兒轉過頭來,驚喜道:“當真?你竟捨得?”
“捨得,捨得!”薛蟠見雲兒星眸半眯,朱唇微翹,眼角眉梢都是風情,早就酥了身子,哪裡還顧得別的?“錢財物件兒,都是身外物啊。大爺我雖是沒念過多少書,這個千金難買美人笑,還是知道的。”
同桌的眾人見薛蟠情狀,都是跟著起鬨,這個叫:“雲兒,趁著這會子老薛大方,趕緊著往薛家的老鋪子裡找好東西!”
那個又叫:“薛大爺偏心太過了,單賞了雲兒姐姐這份體面,就不管我們姐妹了!”
薛蟠哈哈大笑。他本來就是沒那麼多花花腸子,此刻見眾人都肯信服自己,奉承自己,便得意不已。
又一個紈絝便道:“叫我說,老薛替那榮府的貴妃娘娘省親出力還不算什麼大體面。人家且姓賈,你且姓薛吶。”
薛蟠待要反駁,又覺得無從反駁。又聽那人壓低了聲音道:“況且,如今你們住在那府裡,怕是有些個好說不好聽的話。”
薛蟠忙問何話,那人瞧瞧四下裡都是往日一同鬼混的,賊眉兮兮壓低了聲音與薛蟠耳語了幾句,薛蟠聽了,登時大怒,一使勁砸了桌子上的酒杯。
滿屋子人都嚇了一跳,見薛蟠臉色不對,待要勸勸,薛蟠已經一陣風似的出去了。
帶著一肚子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