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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可牽馬等在那裡的卻不是胤祥的長隨,而是那個墨涵討厭至極的沃和納。

墨涵狐疑的看著胤祥,胤祥臉色一變,還是耐著性子低聲解釋:“這是二哥的意思,一會兒再告訴你其中的緣故。咱們甩開這奴才自己玩就是了。我知道他怕你怕得要命。”

“姑且先信你!”墨涵心中不滿,胤礽不讓你來,你還不理睬我了麼?

“沃和納!牽馬!”聲音提高八度。

沃和納趕緊跑了過來,趴在地上作腳凳,等墨涵與胤祥策馬走了,才騎馬跟上。

墨涵看他卑躬屈膝的樣子,又好氣又可笑,看來以前的嚇唬還是有用,至少他不敢在胤礽跟前告密。墨涵突然想起那舒穆祿的事或許可以向他打探。

“沃和納!”

“奴才在!格格有什麼吩咐!”

“我表哥那裡可有名貴的珊瑚,或者太子妃有沒有呢?”

“回格格,奴才實在是不知道,太子爺不好這些玩意兒!太子妃的事奴才可就不清楚了。”

所有地方都沒有可疑的,難道是胤禩弄錯了意思?

胤祥插話道:“你怎麼想起在意這些。前幾日胤禎來額娘這裡和德母妃那裡尋珊瑚,也是為著你吧?”

“胤祥,舒穆祿,是珊瑚的意思吧?”

“是啊,你呀,真該請個滿語師傅!你在家時;和你太太(祖母)都不說滿語麼?”

“是的是的;太太喜歡我學點漢人的東西。對了,舒穆祿就沒有別的意思?或者是別的物件的名字?”墨涵繼續問道。

“就這個意思。”

“格格——”沃和納怯生生的叫了一聲,墨涵示意他接著說,“格格,或許這舒穆祿可以是人的名字。”

“人?誰?”墨涵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奴才聽見太子爺把坤寧宮的薩滿太太喚作舒穆祿嬤嬤——”

鬥法

墨涵對著佩蘭端著的大圓鏡前前後後照了個仔細,眨巴眨巴眼睛,又試圖做出楚楚可憐的神情,把佩蘭看得是一頭霧水,忍不住問到:“格格,您是要去見八爺麼?”

“不是啊?”墨涵還在自我陶醉,怪不得唐莞捨不得,這張臉是要俊俏許多。

“格格平時從來都不在意穿什麼衣服、梳什麼髮式,還最討厭奴婢給您上妝,可今天實在反常,一大早起來樣樣都過問,外邊的奴才還以為是格格不滿意奴婢了。難道是昨天十三爺說了什麼話,格格才在意的麼?”佩蘭對著還在照鏡子的墨涵絮絮叨叨。

墨涵總算把目光從鏡子上挪開,正色道:“佩蘭,有兩點你要記住,第一,我才不會靠著打扮自己去討好男人,八爺也好、十三爺也罷,我都沒有這個企圖,以色事人,色衰愛弛,這個道理你一定要明白;第二,別人說我什麼絕對影響不了我,就算走了南轅北轍的路,我也會一條道走到黑的。”

佩蘭對於墨涵的說教已經習慣性的點頭應付,拿把團扇塞到她手中:“格格,日頭毒的時候用扇子遮遮,趕在晌午前回來吧。”

墨涵嘴裡答應著,出了絳雪軒,往坤寧宮而去,心中滿是好奇,這個薩滿太太,不,舒穆祿嬤嬤能幫自己達成什麼心願呢?

“格格,你的來意,老奴知道,只是如今還沒到時候。”墨涵乍一進門,舒穆祿嬤嬤就說了這樣奇怪的一句。

墨涵反倒把事先準備的說辭忘了個精光,只悻悻的站著,賠笑著道:“嬤嬤,我有什麼來意,不過是來謝謝你上次幫我驅鬼的事。”

那話語幽幽的:“格格沒遇見鬼,鬼在格格心裡。”老太太的聲音在空曠的坤寧宮裡顯得那樣深遠,話裡的意思更是耐人尋味,這話未免太有哲理了,就像以前相親時遇到的一個哲學老師說的,“我遇見了你,未必就等同於你遇見了我。我們坐在這裡喝茶,可喝茶的是我,也是你。”太高深了!

當初墨涵的應對絕招是說了一句“你就是愛因斯坦說的火爐後”溜之大吉,此刻還得故技重施,“嬤嬤,我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格格問不到如何回去的法子,就不關心因何而來的緣故了麼?”那輕飄飄的聲音直擊墨涵心底,沉重有力,“難道要真的唐莞糊塗一輩子麼?”

“難道她什麼都知道?”墨涵勉強按捺住心中的膽怯,向嬤嬤靠近了些,咬住唇不去提問題。

“格格今日倒是沉得住氣。有長進!只是格格還少了些許耐性,等格格隨駕東巡迴來再來看老奴吧!”

“嬤嬤;這個關子也賣得太遙不可及了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