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遺症發作,剛才過招跳來躍去過快,震動受傷的內腑,引起剛才真氣運轉時微微的提起不及,已是讓心魔利用,寒月真氣由掃擋的左手灌入,雖然及時借力騰起,已是散入一部份入體,所過之處感覺似乎已經凍結。
嶽素心恰到好處的剛開閃開點來的一指,守在空中的一條綾帶也宛若活過來的一般,帶著聲勢,撞向師詡之胸前。
師詡之非但沒有為受傷擔心,腦袋空前靈動起來,轉念之間,有了定案,逐陽極天身帶著身子側向轉動,閃開撞向胸前的綾帶,來到嶽素心側身,右手五指拂向嶽素心腰間。
本來最好就轉身之勢切掌斬向嶽素心胸前,但他顯是因嶽素心是女子,方才臨時變招。
嶽素心暗暗一笑,顯然是師詡之使慣的攻擊,臨時想到她是女子,攻向胸前太過失禮,臨時變招掃向腰間,如此已經失去了招式的連貫,加上他剛才受了點傷,身子顯然是稍緩了緩,如此機會,怎能放過,身子側到師詡之旁邊,撞向師詡之的綾帶帶著弧度,最小距離的恰好掃中師詡之後背。
師詡之拼著受傷,要的就是這個機會。
一般人如果探向小洞掏物,如果被什麼不知名的東西猛的咬叮一口,那猛的縮手速度絕對是平時多少倍以上,超越有意為之時的身體速度極限。
但師詡之一代醫聖,比這個高明百倍以上,他竟然將後背所受的傷痛刺擊,玄妙之極的藉以轉運來到拂向嶽素心腰間的右手,超越了他有意為之時所能提及的速度,變招斬向嶽素心側腰。
高手之爭,講究毫釐之差,嶽素心本來恰好算準閃開拂向腰間的一招,即使師詡之再變招,以他原有的速度,再增一倍以上,她也來得及再閃開,因此並沒有再多閃開一分。
豈知師詡之借深明人身體經脈,各種的傷勢變化的高明醫理認識,竟能神奇之此的將傷痛處的刺激加到手倍動作上,速度倍增下,實實的一招斬中嶽素心腰間。嶽素心應招噴血前跌,再不能準確把握身子,由所處樹尖直接摔了下去。也錯非師詡之一代醫聖,換過別人,絕做不到這一點。
嶽素心想不通師詡之如何可以做到這一點,她本是十分放得開之人,並沒有因此生起怒氣,反而由此深知再糾纏下去,必然因看不破師詡之手段而再受敗績,作成日後深修武道難以跨越的障礙。
因此大方的在樹下遠遠逸走道:“先生著實高明,素心受教了,告辭了,前方有我家少主等候,還望先生移駕指點啊!”聲音迅速遠去。
師詡之吞服了三顆丹藥,本來這藥只要一顆就夠,多服反而有害,但想到天神殿少主不可能不來檢視,他怎麼可能在這兒死等他來,不得不多服幾顆強壓內傷,略為調息一下內傷,覺得內傷好點了,連忙帶著江碧海朝這兒的一處懸崖而行。
到了後,只見那崖處危高,臨來的風雖是輕輕的,卻仍吹得人心寒,完全不比幾天前與師弟一戰處的危險遜色,他呵呵一笑,就這麼從上面帶著江碧海投了下去。
仗著攀山索,下到半途時,彈出來,阻去墜勢,再收回來,如此反覆幾次後,已是下到崖下的一條深溝處。溝內水聲叮咚,顯是有水從這裡冒出來,聚成小溪往外流。
師詡之辨明水流的方向,順水而行。這條山谷溝由兩面絕壁夾成,順著水流,越向外越開括,師詡之高一腳淺一腳來到谷口,一個縱身,翻出谷還沒來得及觀看谷外景色,一陣爽朗長笑聲響起:“哈哈,終於等到師先生啦,果然沒讓在下失望,依時應約前來。”
令得師詡之吃了一驚。
聲音的主人算準了師詡之必然走這條路,然後先行守候在這裡,必是從幾天前自己墜崖毫髮無損,推斷此次為免碰頭,必由此最險的一個懸崖遁走。
只是此點,足可說明他是一個十分細心之人,然並不怪自己臨陣逃走,有一種幫忙化解自己難堪的意味,更說明他乃一個心胸大度的人,難怪可以成為鬼神主人弟子,成為天神殿少主。
鬼神主人是和恩師道愚上人同輩之人,師詡之自是知道鬼神主人現今唯一的弟子是誰。
這個天神殿少主,據說是鬼神主人二十年前自己退隱江湖的前兩年所收,根骨之佳,學武天分之高,令得鬼神主人初見之下,也不由自主對座下六魔八仙之首的血魔言道:“吾後繼有人矣!以此子天份,定當青出於藍。”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師詡之很快平靜的回覆過來,並沒有為對方看破自己的行蹤感到一絲不安,轉為專注的細細打量對方。
只見對方面目清秀,絕讓人想不到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