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轉頭看去。這位靜王妃,雖不曾見其人,卻是早已聞名已久的了。
有傳她嫁入靜王府中之時,靜王早已有了幾個姬妾。誰料想她新婚第二日,便召齊了那幾個姬妾,拿了金珠白玉,盡數都打發走了。有那幾個留戀素日又得寵的,尤且不肯離去,便抱了靜王的腿哀哀哭訴。靜王心中不忍,說了幾句,她一怒,幾乎便一把火燒了整個府邸,性格之剛硬、跋扈可見一斑。
竹林深處,環佩之聲愈加的近了,有人已施施然的走了出來,一身絳紅的親王妃服飾,五彩文繡,頎長端雅,雖不曾走近,已覺端嚴逼人,神采飛揚。
好吧,今天本來準備再拼個三章的
結果臨時又有人喊逛街
無奈地爬走啊
第四卷 第三十九章 梨花白
泡書吧 更新時間:2009…7…30 9:25:20 本章字數:3953
景是好景,日照竹林影婆娑,風過處,簌簌響。竹亭依水分外清,亭外水痕輕。
酒是好酒,名曰:梨花白,其色純淨透明,淡淡的酒香中充盈著清幽的梨香,再以精緻的翡翠荷葉杯盛著,執在手中,便似掬了一手的凝碧春色,可愛至極。
靜王妃虞含煙是個言語爽利的女子,精緻的小小面孔上,圓而清亮的雙眸,瞳孔是幽幽的深棕色,倒映著細碎光影,流轉間,便覺盈盈漾漾,風情萬種。小巧微圓的鼻頭,精緻的菱形小嘴,笑起來右嘴角便露出一個淺淺的梨渦,清新幹淨的一如二月初開的梨花。
不知為何,寧宛然只是一眼,便覺與她投機,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因她來得遲了,靜王便笑著叫她自罰三杯,她竟是眼也不眨,當即滿飲三杯,仰頭便喝了下去,喝完以後仍是面色如常,神情自若。
蕭青臧在一旁淡淡的笑了笑,他對虞含煙的酒量素來知之甚深,早不以為意了。
“今兒這裡只論親緣,不論上下,王妃好好陪陪皇后,她獨自在宮中其實也甚寂寞。”
虞含煙一聽此話,便是一笑,因轉向寧宛然:“含煙剛從璇兒那裡來,聽璇兒說,她近日在宮中,多承皇嫂照顧,這一杯我便敬了皇嫂!”
言畢,提起酒壺,斟滿了,舉杯笑道:“皇嫂請!”
寧宛然聽她提及虞璇,忙謙了幾句,言語間涉及虞璇多有疼愛之意。又見她勸酒,因苦笑道:“若論理,我該是飲乾的,只是我素來不擅飲,只是略陪些罷!”
虞含煙噗哧一笑:“皇嫂是否擅飲,含煙實是不知,這裡若無人為證。還請皇嫂滿飲了,若果真不勝酒力,下杯含煙自然不敢相強!”
她雖是笑意盈盈。手中翡翠杯畢竟一絲不移。竟是不達目地不肯罷休。
寧宛然聽得無人為證四字。不由地看了蕭青臧一眼。見他神色淡淡地。只是作壁上觀。心中又實是不願求他。眼見卻不過。只得苦笑一下。舉起杯來。一口飲盡。
這梨花白本是北霄宮中秘藏了數十年地好酒。酒味極其醇厚。入口綿軟。回味之時猶帶幾分雪梨地清甜之味。
寧宛然酒量原淺。一杯下肚。早已嬌紅上頰。玉白地面上泛起絲絲紅霞。再看虞含鹽。面上竟是一絲不動。顯然酒量極宏。虞含煙喝完一杯。眼也不眨。提壺又給自己滿了杯。
舉杯再敬之時。寧宛然只是婉拒。再不肯喝。虞含煙因笑道:“皇嫂這般可就不該了。誰地酒量還是天生地不成。只多醉上幾次。自然也就練了出來了。”寧宛然暗暗叫苦。她倒不是怕喝酒。只是怕喝地多了。失了常態。饒是如此。卻仍是被虞含煙硬是扯著。陸陸續續地喝了幾杯。
蕭青臧神情自若。在一邊與靜王閒閒聊天。絕口不提國事。只挑了些閒事。又將上官憑與楚青衣之事拿了出來。略略地提了幾句。
靜王與上官憑雖無多大交情,卻也是認識的,忍不住便興致勃勃的問了幾句。虞含煙聽到有趣處,卻也在旁插嘴,問了幾句,顯然也甚好奇。
雖是如此,依然不曾忘記給寧宛然敬酒。她原是極豪爽大氣的一個人,早間去陪虞璇說了一會子話,聽得虞璇口中不離皇后娘娘,滿口皆是娘娘如何如何的美,彈的琴如何地好,繪的畫如何的惟妙惟肖……她心中難免有些醋意。
她與靜王結縭已有多年,一直貪玩不肯要孩子,因了這事已被太后責備了多次,卻也總是不肯稍改。靜王每每提及孩子,她總是揚眉頂上一句:何時你能將璇兒送回中虞,何時再來同我談孩子的話。如今眼看自己不過出京半年餘,視同親女的虞璇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