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儀已久的寶物,那眼神讓流蘇打從心裡抖!只聽得他幽幽地道:“從她進入紅松鎮我可就看上了,可我萬萬沒想到天行之主也有與人同行的習慣。y e a d u 。 c o m (易 讀小 說)實在是不好下手。那一夜,那麼好一個機會,要不是那個陰魂不散的慕容嶺察覺了我在那,醜丫頭,你可早就是我的人了,嘖嘖嘖!”
流蘇狠狠得顫抖了一下,想起墨年告訴她流蓮的恐怖經歷,心裡泛起了一股刺骨的涼氣!
墨言此刻的臉已經戮氣漸盛了,擁著流蘇的手熱力不變,感受到流蘇的驚慌,墨言的手輕輕地在流蘇的腰上輕輕撫了幾下。聲音卻冷如寒冬:“墨鳩,我就算不怎麼想殺你也不成了!這天下人你誰都碰得,唯獨蘇蘇,是你碰不得的,連想想也不行!”
宋鳩驟然哈哈大笑,聲如毒梟,道:“天行之主,實則天罰之主,果然霸氣沖天,捨我其誰!”聲音漸冷,變成了惡毒的陰森森:“我倒要看看,我如何想不得!”宋鳩突然後退,尖聲鳴叫了一聲。那原本停留在水裡的毒蛇隨著他的一聲怪異難聽的鳴叫飛身而起,那偌大的一條蛇竟然快如閃電,躍身直射流蘇!
看著那猙獰飛馳而來,任流蘇再怎麼膽大也不由地驚撥出聲。腳自然地要往後逃跑,卻是被墨言牢牢抱住。墨言的身子不動分毫,嘴角竟然顯現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如果流蘇此時能夠正眼看到墨言的話,定會現墨言此刻的眼睛似乎變成了詭異的灰色。那飛馳而來的大蛇就在墨言一米開外的地方驟然摔下地面,前半部分的身子抬了起來,唯獨剛剛那在水中依舊高傲的頭顱略微低了下去,似乎有點畏縮不前!
宋鳩又尖銳得吹了一個口哨!那蛇聽到宋鳩的命令渾身一抖,作勢要往前撲;抬頭一見墨言卻又很快垂下頭顱,左右搖擺,很是詭異!宋鳩不由氣急敗壞,原本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居然罵了一聲:“沒用的畜生!”
墨言低聲一笑,堅定地擁著流蘇,竟然直直朝前走去,他前進一步,那蛇竟然畏縮得移動著身子後退。如膜拜帝皇一樣垂頭顫抖!
墨言的聲音如同暗沉的暮鍾一樣,低沉遠遠傳開:“墨鳩,你既然知道我被丟進了萬毒蛇窟,你怎的不想想為何今日我好好地站在了這裡!可曾有人告訴你,沒有了五大蛇皇,萬蛇窟已經名存實亡了。”
此刻的墨言身邊的流蘇由於驚嚇沒能細膩感受,若是有人在旁邊,定能看到墨言眼中那詭異的灰色卻又嗜血的光芒閃動!
墨言似在回憶又似在與老友侃侃而談:“第一日,雖然十指盡皆腐爛,但是畢竟生剝響尾王的皮,生吞了響尾王的膽,倒也賺了。”
墨言輕笑了一聲,聲音徐徐傳來:“第三日呀,真是苦戰哪,棘蛇皇讓我右手經脈斷了,不過它也死得其所,起碼我的紫血槍多了一個尾鱗刺!”
墨眼頓了頓,輕輕搖了搖頭,“第八日,這虎蛇王倒是讓我意外,這傢伙名不副實,甚是膽小,我用棘蛇皇膽引誘,才只花了一個五寸長的口子留下了它,划算,相當划算哪!”
墨言似乎對當時的戰績很是滿意,向前的腳步停了下來,擁了擁流蘇,繼續道:“第十日,太攀蛇皇,這還真是個狠傢伙,近身戰確實了得,一天一夜哪,逼得我只能如禽獸般與他生撕口咬,嘖嘖嘖,早知道蛇王血能夠讓真氣運轉加,之前的三大蛇皇,我就不那麼浪費了!這太攀蛇皇,雖然讓我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卻也是回報我最多的!沒有他的血獻,估計第十五日我定葬身在玄妖蛇皇的口中!”
流蘇早就平靜了下來,墨言雖然前行,但幾乎是單臂抱著她走的,流蘇一直靜靜聽著墨言的話,墨言每說一天,流蘇的心就重重地疼一次,幾乎連呼吸都覺得疼痛難忍!
這男子的忍耐力,世間還有誰能匹敵的麼?他說得平靜如閒話家常,可其中的兇惡險阻卻是世人無法想象的,起碼流蘇就完全想象不出一個少年,如何能在那樣險惡的環境中生存下來,這樣的生存,又要付出多少的代價!墨言說道的代價怕也是不及其中真實的萬一哪!
連對面的宋鳩,臉上也連連變化臉色,看向墨言的目光也漸漸地變成難以置信!他從小與蛇為鄰,如何不知道墨言口中那些蛇的份量和危險,怕是連他自己都駕馭不了其中的一二!
墨言似乎毫不在意,繼續徐徐道:“玄妖蛇皇哪,如果不是正值它蛻皮力量大減之際,那時的我,如何匹敵的了!雖然雙腿盡裂幾見骨頭,能活下來,確是當時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哪!”
墨言的聲音如波浪般層層散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