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只要墨言在她的身邊,就算天崩地裂,她也定能安全無憂。
那男子嘖嘖地笑了起來,聲音如同他的人一樣幽冷陰森,“天行之主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哪,這女子,比起蕭雪蓮她們三個,差的可真不是一丁半點,嘖嘖嘖;還真不是一般的醜!”那男子掃了一眼流蘇,竟自顧笑了起來。那笑聲,在這樣寂靜的夜裡,散著森森的冷意,似乎這人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有熱氣的地方!
有了墨言撐腰,聽到竟然把她貶得那般低,流蘇膽也肥了,煞有氣勢地說:“沒聽過情人眼裡出仙女,縱是母豬也美麗?我在咱家墨言眼裡,那就是珠中玉,心中寶!我倒是瞧你長得不男不女,半人半獸的,真不是一般的噁心”說完還不忘輕輕地呸了一聲!好端端的一個夜色如水的夜晚,就讓這妖魔給破壞了!流蘇豈能不氣!
看著那男人目光似乎更多地是看向墨言,心中不由一動,蒼天哪,這男子不會是吃我的醋吧,難道,難道這男子喜愛的是俺家的墨言!流蘇一時間竟陷入了胡思亂想中,看著那個蒼白如雪,嫋嫋娉婷的身姿,越想越像傳說中的小受!看著他的眼光也怪異了起來。
墨言看著流蘇剛那如戰鬥般仰起的小腦袋,之後又似乎鬼鬼祟祟,眼光在他們兩人之間遊移不定,不由得悶笑出聲,原本一臉冷冽也漸漸淡化下來,輕輕在流蘇耳邊道:“你個丫頭,胡思亂想什麼,難不成你還以為他對你相公我有斷袖之癖。”
以那男子的功力,如何聽不到,暗夜裡的臉色也稍現出一絲不自然,有點惱怒地盯了流蘇一眼,心裡不由地想:這女人不但長得不好看,腦袋也不好使!反正也是要做成毒體人的爐鼎,傀儡娃娃用不著這麼講究!
墨言在流蘇的腰上輕輕擰了一下,臉色一冷,對這那男子道:“宋鳩,你深更半夜來這,不是來找我聊我的眼光的吧,再說,我高興做什麼,你以為,你有資格說三道四!”
墨言最後一句話突然變得森冷起來,隨著他話音剛落,那泉水居然驟然翻騰了半米高,讓那原本紋絲不動的蛇也狠狠地晃動了一下!
墨言的聲音冷淡如冰:“你到處虜獲女子做你的爐鼎我還沒有追究,之前流蓮一事未了,你竟敢把心思動到蘇蘇的身上,你還真以為,我治不了你!”
流蘇一聽,心神驟地集中起來,也明瞭原來此人竟是折磨了流蓮十幾年的師傅,不由地憤怒難當,破口大罵:“原來就是你個死變態,你這個人,真是頭頂上長瘡,腳底下化膿,壞透了!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盡做些畜生才做的事情!”
看著化身成小刺蝟的流蘇,墨言卻是笑了,“我家蘇蘇還真沒罵錯他,他確實不能算是個人!”
那叫宋鳩的男子聽到蘇蘇這樣開罵,竟毫不在意,陰森森的笑道:“我再壞,也沒有你老爺,你夫君的爹壞,人家可是連親生兒子都捨得丟進天下至毒的萬毒蛇窟,再說了,你不會真以為天行之主真的是什麼悲天憫人的大善人,你怎的不問問你家夫君,那紫血槍粘了多少人的血!”
流蘇只感覺扶在她腰間的墨言的手微不可覺地顫了一下,流蘇心下翻騰不已,抬頭看了看墨言那永遠堅強篤定的側臉,這樣一個男子,兒時卻被父親丟入毒蛇窟,墨言到底還有多少事只埋藏在他的心底。yeadu。 (易讀 小 說)曾經如此刻骨銘心的傷害,這男子卻依舊能如此雲淡風輕,倒也是因為這份胸襟,才讓他能夠一步步攀向巔峰,俯瞰天下吧!
墨言那修長的鳳眼冷冷地看著那個叫宋鳩的男子,道:“少說廢話,你也清楚,今日蘇蘇在此,我自不可能安心放她在一邊全力對付你,說吧,何事?”
那男子朝前走了兩步,又輕笑了出來:“若我說是為你的心上人而來,你可相信,要知道,我在她身上可是下了大本錢,要是天行之主肯割愛,宋鳩自是感激不盡了!
墨言聞言臉色驟然一變,眼睛已經幽冷了起來,低沉的聲音問道:“紫靈尾蛇,你放的?”
流蘇低呼了一聲,在紅松鎮那夜她溜到湖邊起舞遇到慕容嶺,回到客棧後才現中毒了,她清楚的記得暈倒前,墨言唸的就是紫靈尾蛇這個名字!
墨言此刻的臉色陰沉如水,流蘇全身的經脈是閉塞的這個他清楚,所以流蘇一向無法好好修習內力,當日流蘇中毒,他已經頗感意外,紫靈尾蛇這世間甚少出現,流蘇怎會在一個普普通通的湖中被紫靈尾蛇咬到!如今宋鳩一提,他心裡便了然了,看來,宋鳩早已經看上了全身經脈閉塞的流蘇做他最佳的毒體人的爐鼎!
那男子悠然自得地望著流蘇,如同欣賞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