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在笑兒面前,他的自制力一向都是潰不成軍的。輕輕柔柔的吻順著挺翹的鼻尖慢慢的滑到了唇上,輾轉吮吸,唇舌勾纏,兩人分享著彼此的呼吸,臉頰酡紅。
弘曆將顧清曉緊緊的抱在懷裡,站起身子,朝著床榻走去,火熱的雙唇卻一直沒有離開顧清曉小巧的檀口。
將顧清曉輕放在床上,弘曆放下帳子,一件件退去顧清曉身上的薄衫,直至那玉般完美的肌膚呈現在眼前,弘曆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從脖頸到肩頭,從手臂到腰腹,一寸一寸,他用他的唇舌撫摸她的冰肌玉骨。當兩人赤/裸相擁的時候,顧清曉輕哼出生。
“叫我——”弘曆親了親顧清曉水濛濛的眼睛,聲音沙啞。
“爺——”顧清曉順從的喚了一聲。
“叫爺的名字——”輕啄了一下挺翹的鼻尖,眼睛裡都是寵溺。
“弘——歷——”顧清曉伸手勾住弘曆的脖子,雙頰緋紅。
“嗯。真乖。以後沒人的時候就這樣叫爺。”弘曆緊了緊懷裡的人兒,笑的滿足,“笑兒?”
“嗯?”
“抱緊爺,爺要動了。”
顧清曉微微眯起眼睛,只覺得眼前一片五彩斑斕,看不清任何東西。她的身體喜愛享受著極致的歡愉,心裡一片混亂,只知道緊緊地抱住這個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子,放空所有的思緒,什麼都不再去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弘曆已經離開了。
“主子,您醒了?”言惜和言錦將床帳掛起,兩個丫頭在看見顧清曉身上曖昧的痕跡時均微微臉紅。
顧清曉自然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和端莊、優雅什麼的搭不上邊,看著眼神躲閃的兩人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爺走了多久了?”顧清曉坐起身,發覺身上粘粘的有些不舒服,便想先沐浴一番。
“回主子,四阿哥卯時初就起了,離現在已經有大半個時辰了。四阿哥吩咐奴才們不要打擾主子,過來請安的富察格格她們也被四阿哥打發回去了。主子可是要沐浴?”言惜見顧清曉皺著眉頭,便喊出口詢問。
“嗯。讓人準備熱水。”顧清曉點點頭,任言惜給自己淨手、淨面,言錦則吩咐下人準備熱水去了。
沐浴過後,顧清曉方才覺得神清氣爽。
早膳過後,顧清曉取出了上個月的賬本靜靜的翻看起來。
上個月剛出宮建府,光是喬遷那日便花費了三百多兩銀子,雖然所收到的賀禮遠遠不止這個價錢,可那些東西都是不能變賣的。弘曆現在還是個光頭皇子,一年的俸銀也只有一千多兩,即使全部用來維持府裡的日常開銷也是不夠的。還好弘曆有自己的小私庫,足夠顧清曉揮霍了。
“主子——”言惜走了進來,見屋子裡只有顧清曉一人便微微放鬆了表情,湊近顧清曉小聲的說道,“主子,您讓奴才注意的事情有進展了。”
“喔?”顧清曉頗有興致的抬起頭,“說來聽聽。”
“今天清早,高格格的莊子上送了兩框新鮮的水果進府,是胭脂親自去取的貨。”
“這有何奇怪的?”顧清曉挑挑眉頭,高氏本是弘曆院子裡的使女,按理說是沒有任何陪嫁的。可高氏有個好父親。高氏的阿瑪高斌是內務府的郎中,管著蘇州織造,手握實權,可以說是雍正的心腹了。高斌要給女兒一些陪嫁物品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兒,雍正和弘曆也沒反對。言惜所說的那個莊子就是高斌給高氏的陪嫁莊子。高氏的莊子給高氏送些吃的東西進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本來是不奇怪的。可是奴才打聽到胭脂讓人將兩框水果抬到高格格的院子裡後專門將桃子揀了出來端給高格格。主子可能不知道,高格格最喜歡吃的水果其實是葡萄。胭脂不將葡萄挑出來給高格格反而揀了桃子,要是奴才,奴才一定會把主子喜歡吃的蘋果和石榴最先挑出來的。奴才想了一下,覺得胭脂的行為似乎有些蹊蹺。”
“就你想得多。萬一是高氏讓胭脂這樣做的呢?說不定她葡萄吃膩了想換換口味。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我會小心堤防的。高氏那裡你時刻注意著,看好那個雀兒。一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就馬上向我稟報,千萬不要自作主張。我想小憩一會兒,別讓人來打擾我。”顧清曉對著言惜笑笑,很滿意言惜的觀察入微,高氏如果要從外面弄東西進來,透過她自己的莊子再方便不過了。
言惜下去後,顧清曉便運作起了《化物訣》,她的靈魂慢慢離開身體,向高氏的院子裡飄去。
高氏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