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趕緊停手,不然這輩子你也別想出去!”
“我並沒打算出去,相反我正打算在這裡住一輩子呢。”
袁嘉升猛的衝過去把沙發上的裴羽死死的壓在身下,“你夠狠!”
絲毫沒有反抗的裴羽輕笑了聲,“你怕了?”
“怕,我什麼時候怕過,你想玩是嗎?我奉陪到底!”即使裴羽有能力收購所有股東手裡的股票他也沒辦法掌控御海,袁嘉升手裡依舊穩穩的握著百分之五十多的股權,真要是撕破臉皮到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袁嘉升一把撕開了那件白色的襯衫,卻在看見那些傷痕時生生的停住了所有的動作。纖瘦的肩膀上有兩個放射型的槍傷,胳膊上還有幾道粗細不等的刀疤。
袁嘉升乾嚥了一下,顫抖的觸控上那些傷痕,一道一道直直的刺進了眼睛裡,“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裴羽看了眼那些傷痕,滿不在乎的拉上衣服,袁嘉升一怒又粗魯的撕開了那件衣服,茲啦一聲因為用力過猛連線縫處都被撕開了線。“告訴我,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對他的怒吼,裴羽依舊一字未言,袁嘉升被怒氣衝了頭,猛的壓上去,粗魯的吻了起來。
沒有反抗的裴羽冷冷的說出幾個字,“HIV!”
袁嘉升頓時僵住了身體,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驚恐的看著身下的人。裴羽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坐了起來,挑釁的逼近他,“來呀,想死就來呀!”
“怎麼會?怎麼會?”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讓袁嘉升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一邊退著身體,一邊不停的搖著腦袋。他怎麼會染上那種病,怎麼會,怎麼會?而圍繞在他心頭的卻不是對愛…滋病的嫌惡,而是即將失去他的那種恐懼。一想到眼前的人會很快失去生命,他就覺得自己的世界都快塌了。
“小羽,你騙我的對不對?”袁嘉升乞求的望著他的眼睛,只想在那裡找到一絲絲的欺騙,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不信你可以試試!”
不要,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這一切是不是全是我害的,為什麼你不哭也不鬧,還要說的這麼輕描淡寫!袁嘉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死死的抓住自己的頭髮,大腦已經疼到讓他完全無法忍受。
裴羽曾被他親手送進公館,那裡到處都是變態又噁心的男人,即使裴羽會染上那種病也並不奇怪。也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