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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有改變。而袁嘉升的生活卻被徹底的改變了。

整整半年袁嘉升都在不停的尋找裴羽,可是那個人依舊猶如鬼魅般半點蹤跡也尋不到。袁嘉升知道裴羽已經恢復了記憶,他已經想起了當年所有的事情,也已經知道了自己就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哥哥。當然,包括那次未遂的暗殺他也定是記起。

找到他幹嗎,求得他的原諒嗎?根本不可能!那個愛字更像是一種枷鎖,把袁嘉升緊緊的套在了其中,這種折磨簡直比死還難受。

新年過後,古誠向他送來了一份隱秘的資料,袁嘉升看過之後長長的嘆了口氣。公司才平靜了半年,不成想此時又出了異常。

最近一段時間有人在暗中收購自己公司的股票,而查來查去竟然發現那只是一家剛成立不久的小公司,讓袁嘉升疑惑的是,如此小公司竟然能有這般本事,能調動如此之多的資金本身就不簡單了,而那幕後老闆的真實身份卻至始至終都沒有查到。

“先生,如此下去怕是對公司不利,這人好象對我們公司十分了解,所有股東的資料他都一清二楚。”

袁嘉升點了點頭,其實心理早就懷疑了一個人,只是一直不敢肯定,真的會是他嗎?袁嘉升暗自想了許久許久,對古誠匆匆的交代了幾件事。

第三天晚上,袁嘉升的堂弟袁嘉凱到酒店去吃飯,回去的路上被幾個人“請”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遠處的古誠把一切都看在了眼中,見那車開走不遠不近的跟了上去。

那輛車行駛了很久,最後停在郊外的一棟白色二層樓前面,古誠冷笑了一聲,隨即撥了一個電話,熄了車燈在原地守株待兔。

很快古誠的手下全部到齊,眾人在暗處把那棟小樓圍了個水洩不通。許久之後幾個人帶著無精打采的袁嘉凱出了門,坐進一部轎車裡揚長而去。古誠見時機已到帶著幾個手下衝了進去。

踹開門的時候屋內只有一人,站在窗邊手上端著一杯紅酒,對於身後闖入的人完全不與理會,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穿著一條西褲,上面穿著一件白襯衫,只繫了兩三個釦子,露出大片胸膛,竟給人一種懶散的美態。

“裴羽,果然是你!”

裴羽慢慢的飲了口紅酒,才回過頭,“有事嗎?”

“袁先生要見你。”

裴羽冷哼一聲,“要是我不願意呢?”

古誠也冷笑了一聲,“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抓我一個人竟然派出這麼多人,你還真瞧得起我。裴羽放下酒杯把手插…進褲袋裡,“帶路吧。”

裴羽十分配合的跟著上了車,古誠留下幾名手下留下搜查,其餘的人全部跟著回了老宅。袁嘉升早已得到了訊息,甚至命人收拾好了一間客房招待裴羽。

可是那個人來了半晌袁嘉升卻一直不敢去見他,直到深夜,一瓶紅酒見了底袁嘉升才股起勇氣進了裴羽的房間。裴羽神態自若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著尼古丁,見他進來表情依舊沒有任何變化,悠然的呼了一口煙。

半年不見,裴羽似乎瘦了好多,若隱若現的身體甚至能清楚的看見肋骨,袁嘉升盯著那一處久久無法移開視線,全身的血液迅速往一個地方湧了去。時至今日袁嘉升對他的感覺依舊沒有變,即使那張面孔已不在俊俏,即使眼前的人不會在對他露出任何發自內心的笑顏,那感覺卻依舊強烈。

“小羽,你到底要幹嗎?”

“收購你的公司。”

說的那麼簡單,就像在說買盒煙那麼容易。袁嘉升不得不笑了出來,“小羽,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不敢。”

袁嘉升氣結,悶悶的灌了自己一口酒,砰的一聲放下了杯子,高腳杯應聲而裂,斷成了兩截。“你就這麼恨我嗎?”

裴羽不答,算是一種預設,袁嘉升無奈的搖了搖頭,“小羽,放手吧,這樣下去你會輸的很慘!”

“是嗎?我看,是你太有自信了吧?”

袁嘉升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如此的胸有成竹,難道他就這麼有把握?事實證明裴羽果然不是虛張聲勢,第二天一早御海集團的內部就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動亂。

公司高層竟有一半的人失去了蹤跡,接二兩三的電話讓袁嘉升越來越不安,更加嚴重的是公司的股票竟然一股股的轉到了別的公司名下。

袁嘉升越來越心驚,衝進裴羽的房間,卻在看見那張面孔時說不出半個字,只有顫抖的手一直在指著他。

裴羽冷笑了一聲,“怎麼,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