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以前公司裡是有這麼一個人,難道他死了?這人曾經枉顧公司的任信,把商業機密洩露給公司的敵對方,沫子晨覺得自己把他送去牢裡只是依法辦事,並沒有錯。
立在一旁的小弟見老大好像揍得累了,立刻上前遞給他一柄早就準備好的匕首,諂媚又陰測測地笑道:“彪哥,咱們用這個吧!”
楚彪讚賞地看了眼機靈的小弟,接過泛寒的利刀,雙目閃過一絲厲色,毒辣地道:“孃的,你硬氣是吧?哼,老子這就給你放放血,看你還硬不硬氣。”
沫子晨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眼看泛著寒光的刀逼進他時,卻聽“砰”的一聲,鐵門被人大力踹開,歹徒們不由得停下動作,紛紛把目光投向壞他們好事的人……
隨著刺眼的光線,漸漸走進一個身長玉立的清俊身影,他眉目如畫,傾城的容顏和雍容的氣度讓原本凶神惡煞的幾個大漢愣了愣,所有人停止了思維,眼睛不由自主地隨著他不急不緩、優雅從容的步伐移動。
眼看秋瑾離他們只有幾步遠了,為首的楚彪突然清醒過來,連忙一手提起沫子晨,另一隻手把刀子抵在他的咽喉部位:“站住,再過來老子就要了他的命,你們幾個狗孃養的迷昏頭了嗎?都給老子清醒一點。”說完一腳踹在旁邊離得最近的一個小弟身上。
幾個手下這才從驚豔中回過神來,他們紛紛抽出傢伙,邪笑著上前把秋瑾團團圍住。
就在楚彪把刀子抵在沫子晨脖子上的那一刻,秋瑾已經停下了前進的步子,他看了眼對面看向自己,臉色既感動又著急的男人,微微垂眸,遮住眸底的心疼和似要暴發的怒火。
看到秋瑾來救他,沫子晨既歡喜又擔憂,連忙焦急地道:“瑾,不要管我,你快走,快走啊……”才剛出聲,身旁的楚彪就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噝”的痛哼一聲,沫子晨臉色慘白地跪倒在地上。
“沫大老闆,這就是你那個秘書小情人吧,哈哈……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齷蹉和花樣多,女人玩膩了就搞男人,不過,這美的男人到是少見,嘿嘿……兄弟們給我上,今天咱們也償償鮮,看看這操男人和操女人到底有啥不同……”
沫子晨隱忍的痛哼聲讓秋瑾目光一沉,他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一個拳又慢慢鬆開,再三忍了忍,便暗中給了地上不顧自己疼痛,還想叫他走的男人一個安撫的眼神,再次看向楚彪時目光陰沉、銳利得可怕。
“哈哈……”
幾個手下得令,一邊淫笑,一邊蠢蠢欲動地上前。
秋瑾目光冰冷地看了他們一眼,突然一改剛才的沉靜如水,也肆無忌憚地輕笑起來:“呵呵……”
幾個流氓們不禁停下腳步,神情微怔。
“小子,你笑什麼?都死到臨頭了,還笑?”
“哼……笑你們蠢!笑你們自己死到臨頭不自知。”
“T媽的,老子現在就讓你看看是誰死到臨頭。”話音剛落,那個帶頭的小弟就揮舞著刀,怒氣衝衝地向秋瑾衝過來。
“啊……”一聲慘叫後,其餘兩個小弟也拿著傢伙一擁而上,可秋瑾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及時剎住腳步和臉色大變。
“楚彪,19歲就出來混了黑道,8八年前被仇家追殺,皇天娛樂的老闆冷邵峰不僅救了你一命,還替你擺平了那些仇家,從此,你就死心踏地的歸順於他,這些年你可是在暗中替他辦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喔,差點忘了,你還有一個弟弟叫楚明,三年前,盜取旭晨的商業機密賣給自家公司的竟爭對手,事敗,你弟弟坐牢,因為受不住牢裡刑犯的欺辱而自殺了,其實你弟弟當年也是替你那位曾經的恩人辦事吧?要說你弟弟真正的仇人是誰,我想你自己應該心知肚明,可你這個孬種卻把帳算在沫董身上,憑什麼?如果你真的這麼講兄弟義氣怎麼不去找冷邵峰報仇啊,你這個孬種……”
“閉嘴閉嘴,閉嘴,你T媽的給老子閉嘴,老子說害死我弟弟的兇手是沫子晨,就是沫子晨,我今天一定要給我弟弟報仇,你們這幾個白痴快,快給我抓進他……”被戳到痛腳的楚彪惱羞成怒地大吼道。
“你真是冥頑不靈,相信過不了多久,裴氏的人馬上會找過來……”
秋瑾接著的這句話讓幾個揮舞著傢伙、又想上前的小弟及時止住了腳步,他們對視一眼,眼裡流露出深深的恐懼,裴家不是他們這些小角色能招惹得起的,其中一個叫阿三的轉頭驚慌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大:“彪……彪哥,他說,說裴,裴家的人馬上就要來了,我……我們怎麼辦?”
聞言,楚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