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微張中厚適度,梨花清酒的酒漬沾在他粉嫩的唇瓣上,讓周醇良假裝與他小聲說話時低下頭輕咬了一口便立即放開,坐上的家長沒把眼神放在他們身上,就算眼神飄忽看見了也說不了什麼。
而秦桑只覺得嘴上微麻,知是周醇良咬他一口睨他一眼,眼神卻像挑逗一般,兩分冷淡八分清豔使得那大君郎在他身邊吃不安穩卻拼命保持沉穩淡定的看著飯桌。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屋簷下的兩個福字紅燈籠高高懸掛,三人停下。南珉看了看秦桑和周醇良,想及飯桌上的一幕想說說他倆,讓他們不要過界了的話,但又想到過節了不容多嘴也就算了。
少年人的感情是比較纏纏綿綿甜甜蜜蜜,自家小男子和周家君郎這麼長關係也並未作出出格的事,不如多了點時間讓他們說說呢喃的情語。南珉扯一扯嘴角的弧度,一邊敲門一邊對周醇良道:“你們倆說說話,今天我們大人在旁讓你們獨處不了多少時候,夜黑了也別耽誤太久,你小心路回去。”
縱使南珉話說的心知肚明周醇良也極沉穩的向他點頭:“是,您放心。”
接著南珉便拉著來開門的四喜不許他多說話走進屋內,門半掩半開的是給秦桑留的。
大人一走,狹長黝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那張粉紅粉嫩的面頰。夜色突然變得曖昧起來,只有周醇良手上明亮的燈籠照亮了兩人的眉目。
他忽然把他抵到旁邊的牆上,燈籠杆順著磚頭牆的縫隙插了進去。秦桑頭撞到牆讓他瞪著微醺的眼:“你幹什麼……撞到我頭了……疼的。”
他微啞的嗓音說出來有種奇妙的輕柔低緩,周醇良把頭湊向他,輕嗅著他鼻和嘴吞吐著梨花清酒的殘餘香氣。
“喂。”秦桑小力的推推他。
“嗯……”周醇良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