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現在正在我家呢。”
“是嗎,苗苗這三年還好吧。”蔡忠國一臉的懷念與擔憂。
向晚晚想到蔡苗苗做了山大王有了一幫小弟,生活應該不錯,便回答道:“很好呢。”
蔡忠國一臉欣慰,”那她和妹夫的感情怎麼樣?”
向晚晚腦中瞬間回想起他大哥蔡苗苗逼的無處藏身的景象,蔡苗苗就像他大哥向前看身上的一塊狗皮膏藥怎麼都擺脫不了,打不得又擺脫不了把他大哥急得都常住軍營不回家了。誰知道蔡苗苗竟然攆到了軍營還非要和他大哥住一個帳篷,現在軍營裡大哥手下的那幫小崽子誰見了蔡苗苗都會喊一句:“大嫂。”
向晚晚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他們兩個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蔡忠國一臉欣慰,可向晚晚怎麼覺得她怎麼看蔡忠國都像是‘終於把妹妹嫁出去了的欣慰呢。’
向晚晚怕他再繼續問下去,便道了一聲困了急急忙忙離去了。
話說沈機杼那日同向晚晚見過之後一臉的傷心決然,第二日便接了皇命去玉河陸秦川臺視察水患了,不久前剛到菏澤州。
發現菏澤水災是最嚴重的地區,但州主石巖卻不以為然還把災民都趕到城外。他要求石巖開倉放糧石巖非但不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
經過他的明察暗訪終於叫他發現了石巖眾多罪名,欺男霸女,壓榨商家不說竟然還逼死了白副州主白得水一家。白得水的兒子白宏忍辱偷生才將他收集到的罪證交到自己手上。
石巖行賄被自己拒絕之後竟然將自己軟禁起來,白宏也為救自己而死。臨死前只留下了一句:“替我為父報仇。”
自己還是難逃厄運,竟然還是被石巖抓到並且軟禁了起來。
石巖到處搜尋他的罪證卻遍尋不到。這幾天天天來逼問自己他的罪證藏放在在哪?見自己不肯說,竟然開始行刑。不過這點痛跟他心裡的痛比起來一點也不嚴重。
今天他竟然來告訴自己要將我的同黨一往打進,笑話我哪裡來的同黨。又有何人能與我為黨呢。
他又想到了向晚晚,他恨自己明明被那人耍了為何還要天天向她,看來自己果然是寂寞了太久,一旦有一個人注視他,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可她又偏偏像抓在手裡的沙子他越是抓的緊,她就越容易從自己手心裡溜走。
他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是在狼狽不堪。衣服已經被鞭子抽的破破爛爛,頭髮也好幾天沒有梳洗了,他這副醜樣子自己都看不上更別說向晚晚了。
自己怎麼會變的這麼狼狽,就算他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發現吧。他還是太稚嫩了。他突然覺得向晚晚是對的,自己確實配不上他,不管是身世還是能力。
本想自己就這樣慢慢等死,卻聽到外面一陣打鬥喧譁聲。下一刻自己這屋的房門就被跺開了。走進來一個女子,看樣子不過十□□歲,穿著黑色勁裝,將自己的身上的繩索砍掉,自己只聽見她說了一句奉小姐之名前來搭救你便昏倒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菏澤水變(三)
向晚晚回到蔡忠國給他準備好的小院,進了最裡面的一間房屋,一推開門便見佐佐端著一盆血水從內室出來,她就等不及佐佐準備說什麼就急忙走進內室。
見優優正擰著手巾給床上的人擦著汗。床上的沈機杼臉色蒼白沒一點血絲。這樣的模樣到讓晚晚想起來現代熱播的美劇吸血鬼裡的男主人公。兩人都是一樣的四方臉,一樣□□的鼻子,一樣蒼白的臉色,只不過沈機杼更有一股東方男子特有的內斂氣息。看的向晚晚一下子就痴了。
這時倒過血水的佐佐也進屋了,向晚晚問道:“他怎麼樣?”
佐佐答道“行刑之人並沒有想要他的命,應該只想要他疼痛。所以除了失血過多外,並沒有太嚴重的傷。”
向晚晚依舊望著沈機杼,對佐佐優優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佐佐優優走了以後,向晚晚起身關了窗戶,來到床邊脫了鞋,便上了床。他爬在沈機杼的身邊,摟著沈機杼的一隻胳膊,聽著沈機杼胸膛傳來的心跳聲感到特別安心與滿足不一會就睡著了。
過了一會,佐佐仍不見向晚晚出來 便去屋裡尋她。只見向晚晚依在沈機杼懷裡正睡得香甜。二人男的俊女的俏,臉上具是一片安穩寧靜。就像是水墨畫裡走出的才子佳人。那麼美好的畫面,讓佐佐一瞬間忘了呼吸, 彷彿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就該這樣安靜的依偎在一起。
佐佐輕輕走出去為他們關好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