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隨口喝了一碗銀耳蓮子湯,說道:“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就從門外走進一青年武者,濃眉大眼臉龐剛毅走路乾淨利落似乎能帶來一陣風,甚是英偉。只是身上有多出破爛一看就知是與人激烈打鬥所造成的。
之間他細細看了向晚晚幾眼便跪在地上,向晚晚地上一件手帕包裹著的物件,空中哽咽道:“請姑娘救我家少主。”
佐佐接過那物件轉呈給向晚晚,晚晚開啟一看竟是一隻木雕兔子和沈機杼送自己那隻一模一樣,只是這個嘴唇歪著眼睛微微低垂,連耳朵也耷拉著一看就知道是一隻悲傷的兔子。向晚晚確定這隻兔子也是出自沈機杼的手筆,不過還是漫不經心甚至帶著一絲玩味問道:“你家少主是誰?”
那自稱沈機杼下屬的男人伏地磕頭道:“姑娘何必明知顧問,我家少主沈機杼還被人軟禁著呢。”
向晚晚笑著說:“哦?你家少主軟禁在何處?”
這話一出,那男子臉帶欣喜道:“和鹿苑,那是菏澤州主石巖的別院。”又看了看向晚晚猶豫道:“不知小姐何時去救我家公子。”
向晚晚把湯喝完,想了想就說到:“後天吧。”
那男子一臉失望:“小姐,請儘快營救少主,我怕他在牢中受苦。”
向晚晚說道:“那就今天晚上你看如何?”
男子喜不自禁伏地重重磕了一個頭說道:“小人北村,聽憑小姐號令。”便告退下去了。
佐佐收拾了碗筷,疑問道:“小姐我們真要今天夜晚便去救侯爺嗎。”
向晚晚說到:“當然了。”只是眼神卻沒有看向佐佐而是飄向了遠方。
夜晚向晚晚領著長壽隨著北村的指引進入了和鹿苑,剛到一處內院就出現了無數火把,眼睛被火光閃的看不清楚周圍的景物。等到眼睛微微適應火光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被大批官兵圍困了。
這時從官兵中走出來一挺著將軍肚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人,他身上穿著藍色老虎樣的州級官府。笑著對向晚晚他們道:“大膽狂徒,竟敢半夜私闖本主別院。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向晚晚此時一點也看不出緊張的情緒,冷靜這說道:“大人說錯了。我們並沒有私闖您的別院。是蔡副郎請我們來的。”
副郎是一地主管兵將的最高長官。
向晚晚剛說完這話,就從外面又走出一對人馬來反包圍了州主帶來的人。從外面走來一中年絡腮鬍身上穿著深藍色官府。此人長的虎背熊腰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大笑著說到:“石老弟,這可是向將軍家的千金小姐,你還想抓她不成。”
這話雖然說者帶笑可話意裡滿滿都是威脅之味。
石巖無奈:“只得說道,怕是向小姐走錯了門吧,還是快快回去吧!這幾日水災頻頻夜裡流民眾多,路上出了事就不好了。”
向晚晚躬身一禮道:“天太黑確實看不清路途,還望大人也別走錯了方向。至於流民有副郎大人保護,小女的安全應該還有保障。倒是大人可得小心了。”
向晚晚隨副郎將走了之後,石巖便聽心腹來報:“沈機杼被救走了。”石巖大呼可惡,將一盞茶杯摔得粉碎。
一路上那叫北村的男子心中甚是懇忑,怎麼會有人來救他們。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跟著向晚晚他們走著。
向晚晚這夜便隨老者回了副郎府,在庭院向絡腮鬍副郎道謝道:“多謝蔡大哥相助,晚晚感激不盡。”
菏澤州副郎將便是蔡苗苗的大哥蔡忠國。
在向晚晚離開家門前一天,那個未來的土匪大嫂蔡苗苗便對她獻了好大一陣殷勤,無外乎是自己也是名將之後與你大哥正好相配,你是向家唯一的姑娘我嫁進來之後會對你很好的,會替你找一門好婆家。平時你大哥最疼愛你,你一定要在他面前為我多說好話。
在被她近一個小時的催眠之後還真讓向晚晚發現了她的一個好處,那就是他的大哥正在菏澤州認副郎將。還給了他一個簪子做信物。
他今天出發之前便讓優優拿著那簪子去尋了副郎將今夜來和鹿苑救她。向晚晚也不確定他是否回來,如果他不來的話自己只好請他們出手了。不過萬幸的是他來了。
向晚晚鄭重的向絡腮鬍蔡忠國道了一聲謝。
只見蔡忠國一改剛才的霸道,一臉討好的笑道:“哎呀,說什麼都是一家人。那啥,我那離家出逃三年有餘的妹子苗苗真的找到了。”
向晚晚看著這人一臉的鬍子抖啊抖的活像一隻伴蒙德大狗熊,便笑著說道:“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