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徹底崩潰了。
在他們的訓練快要進入尾聲的時候,他們的食物發生了變化,水分很少,都是麵包一類的乾糧,而且還不允許他們喝水。
人可以幾天不吃飯,但受不了沒有水的生活,白一鳴和所有人一樣,很快就蔫了,嘴唇乾裂,有脫水的跡象,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不給水的日子他們沒有訓練,待在房間裡。
乾渴,喉嚨就像著火一般,連覺都睡不好,但是沒人吵鬧,都是安靜的等待著。
兩天之後,他們被人帶到了一個從來沒來過的建築外,他們被分成了幾批,六人一隊,大漢們各帶領著一支小隊,前後進入建築內。
白一鳴在隊伍中間,他不知道他們來這要做社麼,他們只是沒鐵鏈拴著,老師的穿過條條走廊。
然後,在一扇門前停下,他們沒看到其他人,這裡只有他們六個豔奴。
大漢解開了他們的銬子,房間裡走出三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女人們沒什麼表情,冷冰冰的,她們每人帶了兩個豔奴,直接進了房間。
房間裡有不同的門,白一鳴和一個豔奴進了一個,門裡是簡單的浴室,他們沒有衣服,所以女人直接舀了水,向他們腿間潑去,她的動作很麻利,也很大方,絲毫不扭捏,她認真的幫他們清洗了下體,只是前面和腿根。
對於幾日沒有見過水的他們,看著女人手中的水眼睛都開始泛光,但是兩人誰都沒有動,也不敢去搶,他們怕受懲罰,佑太厲害了……
她洗好了,就用乾淨的巾布將水痕擦掉,示意他們跟她離開,兩個男人戀戀不捨的看了看那一地水漬,如果有可能,他們很想趴在地上舔那些水,他們太渴了……
他們沒有走進來時候的門,而是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這裡的門很多,白一鳴走的有點暈。
房間裡,佑和另外兩個男人在裡面,佑用鞭子指了指那兩張床,白一鳴和豔奴很聽話的就爬了上去,這時,兩個男人將他們手腳都固定在床上,膝蓋胳膊肘和腰上也都加了捆帶,他們被捆的像個粽子,結束後還試了試是否結實,當他們確定後便和佑點了點頭。
他們經常被這麼捆著,所以兩個人誰都沒有掙扎,只是和他一起來的豔奴的表情有點不一樣了……
白一鳴一頭霧水,他好奇的看著他,那豔奴藍色突然變得很蒼白……
那個豔奴知道要發生什麼,但是這一刻真正來臨時那男人還是忍不住害怕,他的牙齒咔咔打顫,甚至開始說了一些白一鳴聽不懂的話,但從他哀怨的表情白一鳴猜得出,他在求饒。
那豔奴被人扇了幾巴掌,白一鳴看到他可能哭了,這時他們兩個床見的簾子被拉上了,白一鳴再看不到對方的情況。
佑和另外一個男人走向他,佑和那個男人說了些什麼,男人便恭敬的退到後面。
佑的手上塗了一種液體,和玄漓為楚河接生時的東西一樣,那液體吸附在面板上,隔絕細菌,但不影響動作和觸感,佑坐在床邊的高椅上,他的動作很優雅,他的雙腿輕疊,那鞭子就別在腰測。
佑的身體向前傾斜著,他摸著白一鳴的男性特徵,他的手法很高明,沒幾下白一鳴便有了反應。
佑很喜歡笑,但不是大笑,只是嘴角微揚,笑的高深莫測的。
佑的笑容也很迷人,可白一鳴卻覺得可怕,每次佑笑時,都沒什麼好事發生。
佑擺弄著他的下面,在白一鳴到達臨界點前鬆了手,他接過男人遞來的繩子,將白一鳴的下面,連同囊袋一起從根部繫上了。
他勒的很緊,很快哪裡就開始充血,變成了青紫色。
很不舒服,也疼,白一鳴扭了扭腰,可是他發現他動不了,出了頭能動外,其他的地方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是紋絲不動,捆的很緊。
就在白一鳴檢視自己情況的時候,佑接過了一樣東西……
白一鳴的瞳孔瞬間縮小,他搖頭,拼命的搖頭,他的眼睛紅了,眼淚刷的就掉了下來,他想躲,可他躲不了……
他看著佑,眼含乞求,可男人卻仍是淡淡的笑著……
白一鳴想說話,但她知道他的話佑聽不懂……
他連句最簡單的‘不要’都不會。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二百七十六章 滅頂之災
佑手中那小巧精緻的刀讓白一鳴從頭寒到了腳。
那薄如蟬翼的刀身,倒映著佑似笑非笑的嘴角,冷硬的金屬泛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白一鳴終於知道那個豔奴在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