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只是他們的衣服並不相同,看起來很有氣質。他們手持的東西也不同,有細棍,有鞭子,還有些他看不懂功能的東西,總之各有特色,一看就比那些大漢的地位要高出許多。
在烈日下,腳被栓住的白一鳴氣喘吁吁,他從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也沒遭過這樣的罪,他大汗淋漓,像剛洗了澡一樣,他白皙的面板在泛著光芒,他不停的擦著汗水,他的頭髮也溼了個透,變成碎布的宇航服被汗水溼透了,想一塊塊骯髒的抹布一樣掛在身上。
雖然不是感嘆的時候,但白一鳴覺得他還算幸運,那男人打的很有技巧,那鞭子沒弄傷他,沒像其他人那樣夾著一層血。他面前的人不時的用手碰那層透著血液的薄皮,他的動作很輕,只是輕輕點一下,然後他便開始呲牙咧嘴的哼著,特別是當汗水滑落的時候,那男人疼的握成拳的手上都是青筋。
隊伍中不時有人昏倒,似乎不想鬧出人命,那些大漢開始給他們灌水,並開始幫昏倒的人治療,當白一鳴以為他快要中暑的時候,情況終於有了變化……
隊伍面向的方向,兩個男人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對隊伍品頭論足,他們衣著光鮮,一副商人打扮,不一會兒,男人身後幾個隨從打扮的人向隊伍走來,他們開始清點人數,然後將詳細記錄遞呈給了其中一個穿著深藍色綢衣的男人,男人大致看了一遍,然後點了一下頭,並對剛才和他耳語的人囑咐了些什麼。
須臾,那人恭敬的點頭,隨後離開了空地,這時,毆打白一鳴的男人和其他一些站在前面的人向後走來,他們身後跟著同樣穿皮衣的大漢。
他們觀察著隊伍中的人,不時用手裡的東西挑起對方的下顎,像剛才對白一鳴時一樣,他們看的很仔細,每個細節都看到了,不僅是臉,他們會讓人轉身,有時候甚至會挑開對方的褲子,認真端倪。
然後,不時有人被挑出來,一旁等候的大漢立即用手銬銬住他們的手,但相比之前的待遇要好的多,因為這銬子是軟的,不會傷人,但同樣的,有一條鏈子將他們的軟拷栓在一起,看樣子是怕人逃跑。
有的隊伍越來越稀疏,有的卻只挑出了幾個人,白一鳴這邊的男人可能很挑剔,他只選了幾個人,所以他很快來到了白一鳴面前,他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像對其他人那麼仔細,直接把他挑了出來。
白一鳴被銬子銬住了。
後來白一鳴才知道,那天他們是在挑選奴隸,他們一直在等的那個商人打扮的男人,是此處較大的幾個奴隸主之一。
他確定了人數和質量後就付了金幣,然後讓那些教官將奴隸分類。
教官和地球上的調教師差不多,是專門負責訓練豔奴的。
他們從隊伍中找到適合做豔奴的人選,其他的將統一變成力奴,如果知道那是在做什麼,白一鳴寧可去做力奴,他寧願累死,也不想讓以後的那些事情發生……
白一鳴知道,這裡不是中國,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國家,他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他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他聽不懂他們的話,他也不敢開口,他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屬於這裡的身份。
在這個地方,他覺得恐懼,也害怕,他想知道唐宋和楚河的下落,可是他沒辦法大聽,他也沒在這豔奴訓練所看到他們……
是的,他被選成了豔奴。
他和所有人一樣過了幾天還算愜意的生活,知道傷口恢復,身上也長了些肉,氣色和最初到這時相差很多。
這裡吃的很好,環境很好,也沒有手銬腳鐐栓著他們,白一鳴很奇怪,這裡明明沒有一個看守的人,這個世界也沒有所謂的攝像頭,為何他的一舉一動對方都清楚……
有一次他試圖逃跑,被吊在外面打了一天。
暈死過去,就會有牧師來治療,那治療很簡單,不會讓他的痛苦消失,只保證他不會死而已……
他們是在殺一儆百,用白一鳴警告其他人,但除了白一鳴,沒人逃跑。
他們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畢竟當豔奴比力奴強太多了,他們能活的久一些,遇到好的主人生活也會比原來要好,對於他們來說,能選上豔奴是件很幸運的事情。
當初他們在土屋內逃竄,就是怕變成力奴,那樣,也許他們的命第二天就會丟去……
力奴沒有訓練,一旦被選中,就要去工作,去賣命。
這個世界和地球不同,正因為他們是弱者,所以才更加珍惜生命,他們不會自殺,能多活一秒對他們來說都是幸運的。
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