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土匪打家劫舍慣了,許多人隨身攜帶攀牆的繩索,因此他們不需要梯子就能攻城。
遮天雕下令撤退到五里之外,就地埋鍋造飯,等天黑之後再次悄悄摸近到城牆腳下。
土匪們這次吸取了教訓,藉著夜色的掩護,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城牆。
直到一條條帶著鐵爪的繩索落在城牆上的時候,村民們方才如夢初醒,紛紛舉起弓箭朝城牆下射擊。
土匪們有了準備,馬上用弩箭仰面還射。
一時間破空之聲大作,城牆上下,箭如飛蝗。
居高臨下的村民們雖然佔據了地利優勢,但他們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村民,何曾見過這種血肉紛飛的場景?
在三個人中箭倒地之後,軍心開始崩潰,許多人丟下弓箭拔腳逃命。
“不要跑,頂住!”
朱任俠揮劍砍斷了一條繩索,即將攀登上來的土匪登時慘叫一聲墜落下去,“必須頂住啊,倘若被土匪殺進來了誰都跑不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
路不平氣得咬牙切齒,連續射翻了數名土匪,“越怕死就越會死!”
“去死吧!”
江二虎舉起斧頭,將一名剛剛爬上城牆的土匪腦袋砍飛。
“操你祖宗!”
江雄肩膀上中了一箭,雖然疼的嗷嗷直叫,還是用長槍刺死了一名攀爬上來的土匪。
“這村民戰鬥力不行啊!”
一直袖手旁觀的朱長安再也忍不住,決定出手干預。
隨著他一巴掌拍下去,城牆外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正在攻城的數十名土匪被突如其來的力量壓迫的身體變形,要麼骨骼寸斷,要麼五臟破裂。
在後面督戰的遮天雕嚇得魂飛魄散,撥馬就走:“風緊扯呼,這村子有妖怪!”
老大都跑路了,剩下的土匪瞬間做了鳥獸散,一個個跟在馬後抱頭鼠竄。
朱長安揮拳連擊,朝箱子裡面砸出好幾拳。
每一拳下去,都會死傷七八個。
“咦……竟然還有個女土匪?哪裡走!”
朱長安看到一個騎著紅馬的女土匪正在策馬狂奔,毫不留情的用兩根手指把她捏了起來,然後放在了城牆上。
這個綽號“花菩薩”的女土匪正在策馬狂奔,突然就覺得自己上了天。
還沒明白過怎麼回事來,連人帶馬就落在了城牆上面。
雖然朱長安並沒有用太大的力量,卻已經捏的她四肢發軟,天旋地轉,癱倒在城牆之上。
“把她抓起來!”
朱任俠眼疾手快,上前一步用佩劍抵住了她的咽喉,“不許動。”
花菩薩氣喘吁吁的道:“我不動。”
“我要殺了這女賊!”
有一個鄰居被射瞎了眼睛,江二虎氣得發瘋一般提著斧頭衝了過來,“我要砍下她的腦袋,誰也別攔著我!”
“我會療傷。”
花菩薩急忙求饒,“你們至少有五六個中箭受傷的吧?我可以幫你們救人。”
“此話當真?”
朱任俠抬手阻止了暴怒的江二虎,“冷靜點,咱們村子裡沒有郎中,傷了這麼多人,如果不及時包紮止血,怕是性命難保。”
江二虎琢磨了片刻,還是收起了砍柴的板斧。
“先饒你一命,你這賊婆娘要是敢耍詐,老子把你做成人彘!”
戰鬥結束。
土匪們留下了滿地的屍體,剩下的逃得無影無蹤。
而江家村的村民也有五人中箭,幸好土匪們的箭術同樣馬馬虎虎。
中箭者一個都沒死,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箱子外面。
“咳咳……”
就在朱長安餘怒未消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胸悶,不由自主的咳嗽了一聲。
他下意識的朝液晶屏看去,想要看看自己的健康值增加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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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長安:健康值44,今日-2】
“啥……今日-2?”
朱長安一臉懵逼,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擦拭了下眼睛,又看了一遍。
“臥槽,真的是-2,昨天健康值還是46,今天變成44了,可不就是下降了兩點。”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朱長安鬱悶的坐在沙發前吃起了瓜子,“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