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
就在朱任俠幾乎把持不住的時候,江小魚彷彿殺豬一般闖進了院子裡。
嚇得江阿秀急忙從朱任俠懷裡掙扎出來,慌不擇路的跑進了未婚夫的房間。
“咋了,小魚……你這是被狗咬了嗎?”
朱任俠同樣被嚇了一跳,做了個深呼吸平息了下急促的心跳,一本正經的問道。
“有土匪!”
江小魚鞋子都跑掉了,“大股土匪,好幾個騎馬的呢,浩浩蕩蕩的衝咱們江家村殺來了!”
“你怎麼知道的?”
朱任俠的小弟頓時被嚇得偃旗息鼓,一把摸起桌子上的佩劍。
江小魚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我跟二驢、三娃正在溝裡摸魚,就看到土匪來了,我們幾個抄近道跑回來的。”
“好樣的!”
朱任俠指了指桌子上的短劍,“這是姐夫送給你的!”
朱任俠說著話大步流星的出了門,來到議事廳旁撞響了銅鐘。
“鐺——”
“鐺——”
“鐺——”
三聲鐘響,正準備在家裡吃羊肉的村民紛紛來到議事廳前檢視。
正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朱長安同樣聽到了鐘聲,急忙一骨碌爬起來,走到箱子前檢視。
“臥槽,我聽到了生生不息的激盪……”
“來土匪了,關閉城門,全體登上城牆防禦。”
朱任俠拔劍在手,高聲下達命令。
“沃日,果然來了,幹他孃的!”
村民們群情激奮,這些天吃得好喝的好睡得好,一個個鬥志昂揚,渾身充滿了力量。
片刻之後,江家村的南城門關閉,而北城門已經好幾天沒有開啟了。
朱任俠提著龍泉劍居中,身邊跟著江村長、路不平、江雄、江二虎等組長。
七十多個村民一半手持紅纓槍,一半手持弓箭,在城牆上嚴陣以待,只等土匪兵臨城下。
過了大約兩炷香的功夫之後,一群土匪出現在了村民的視野之中。
只見這是一支約莫兩百人左右的隊伍,為首之人騎著白馬,在他旁邊跟著四五個同樣騎馬的頭目。
在他們身後跟著一群扛刀持槍,衣衫雜亂的烏合之眾。
這夥土匪一路上有說有笑,彷彿郊遊踏青,完全不把江家村放在眼裡。
“我操!”
當看到高達九米的城牆拔地而起之時,為首的土匪不由得目瞪口呆,。
“咋回事,嚮導、嚮導呢!”
“來了、來了……大當家的!”
瘦的像猴子一樣的嚮導陪著笑臉站了出來。
“我日你娘個臭批!”
土匪頭目手裡的馬鞭抽在了嚮導的背上,“讓你帶路去江家村,你他孃的這是把老子帶到哪裡來了?這是縣城還是省城?”
嚮導哭喪著臉道:“沒錯啊,這就是江家村,我就住在旁邊不遠的村子,我還能不知道路。”
“那這城牆怎麼來的?”
“小的也不知道啊!”
“操!”
土匪頭子啐了一口唾沫,憤怒的罵道,“早知道江家村是個城堡,有這麼高的城牆,至少三千兩銀子才能接這活路。”
“大哥說的是,咱們從湘西趕了六七百里地,還要攻城,這他孃的才給一千兩銀子,捉弄他爹呢!”
旁邊一名獨眼龍頭目罵罵咧咧的附和道。
一個相貌嫵媚,身材豐腴的女土匪冷笑道:“我早說先派探子來打探好了情況,再決定是否接這單買賣,你倆偏偏不信。”
“別叨叨了,來都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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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頭子摸了下虯髯,惡狠狠的道,“老二,上前詐門,就說咱們只為求財,不想傷人。要是膽敢閉門不出,殺他個雞犬不留!”
“好嘞!”
獨眼龍答應一聲,催動胯下黑馬來到城牆
“呔……村子裡的人聽好了,我們是湘西烏龍山的好漢,我家老大江湖人稱遮天雕。這次來你們黔東,只為求財,不為殺人!”
“識相的把城門開啟,讓老子們挑選點值錢的東西,我們保證絕不傷人。否則,打破城門,雞犬不留!”
“敢問諸位是哪裡來的好漢?”
朱任俠腰懸佩劍,站在城門之上大聲喝問。
獨眼龍高聲道:“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