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罰酒。好,那就讓你們成為我重登日月神教教主寶座的墊腳石吧!”
任我行習慣了唯我獨尊。
即便是對方陣營的人忤逆了自己,他仍然不肯接受。
面色一冷就要動手,好好的殺一些人,給天門道長看看。
“五嶽劍派的,拔劍!咱們與這些老魔小丑拼了!降妖除魔,掃除邪門歪道就在今日!”
傖啷啷一陣兵器出鞘的。
戰場上兩邊的氣氛劍拔弩張。
後邊居然也有那手下人模仿朝廷征戰的樣子壘起了戰鼓。
戰鼓咚咚直響,殺氣騰騰就要動手。
卻又聽見一連串的大笑。
“哈哈哈!五嶽劍派與日月魔教大戰怎麼能少得了我們?”
“就是少得了我們還能算是五嶽劍派嗎?”
“不靠我們嵩山派,你們誰能對付任我行?”
“任我行作為前任日月魔教教主,就該是我們嵩山派的對手!”
一陣陣叫嚷的聲音。
人影還沒有出現,便已經先聽到了聲音,聽聲音便知道這些人的來路顯然都是嵩山派的。
天門道長莫大他們瞬間都冷了臉一個個也都愈發的警惕。
嵩山派的人雖然還自稱是五嶽劍派之一,但這來的是敵是友還不好說,不過也不用腦子想了,必然是敵人了。
對付一個任我行已經讓他們決定要以死相拼了,嵩山派這個時候跳出來攪局,突然又多了這樣的強敵,可真是讓人大叫糟糕。
也不知道嵩山派的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雖然嵩山距離泰山並不算太遠,但是他們已經將嵩山派勾結魔教的罪證公之於眾,嵩山派應該是舉世皆敵,步履維艱才對。
他們現在自保也都困難,哪裡還有什麼能力參與著江湖上的風風雨雨?
便是他整個門派清朝出動,一路上走到這裡,面對許多與魔教有仇的門派的阻截,也開始損失慘重才對。
“令狐賢侄,你師傅什麼時候能到啊?”
天松道長有些擔憂的問道。
令狐沖又哪裡能說出來一個所以然?
“應該就是這一兩天能到。”
路上但凡有個颳風下雨的總要阻攔一下行程。
能夠估計到這一兩天到達已經足夠準確了。
天門道長他們嘴上雖然沒說,但心裡卻已經暗暗的後怕。
幸虧當初被令狐沖攔了下來,沒有真的闖進天河幫的寨子裡大開殺戒。
天河幫這段時間閉門不出,高掛免戰牌,顯然是受了任我行的命令,任我行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潛伏在天河幫了。
他們當時若是不管不顧,一股腦的衝殺進去,顯然是中了任我行引敵入甕的圈套。
下場到底會多麼慘,自然不用多說,一場慘敗是在所難免的。
幸虧沒有貿然衝動,等了一等,等到了任我行主動出現。
可現在任我行已經出現嵩山派的又來攪局,還是讓他們這些人心裡洩了氣。
雖然嘴上不肯說軟話,但心裡卻都知道,顯然打不過呀。
無可奈何,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華山派的身上。
只見嵩山派的人態度輕鬆,絲毫沒有任何緊張的意思。
一個個穿著嵩山派的服飾,提著一把劍,鬆鬆垮垮,歪歪斜斜的便從側邊進入了戰場。
如此的態度實在顯足了囂張和自信。
左冷禪就站在人群中央。
任我行卻情不自禁的笑了出聲。
“好一個嵩山派,好一個左冷禪。你左冷禪那是我任我行在這個江湖上最不佩服的人之一。”
“無論怎麼說,我任我行也承認你是個人物。”
“可你現在卻看不清這個局勢嗎?我聽說過你的事情,你已經和其他四大劍派決裂了。”
“事到如今你也是勢單力薄沒有盟友,突然出現在我這裡這樣囂張,一副要和我為敵的樣子,你配嗎?”
任我行真的很想問問左冷禪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
如果對面的天門道長他們都是左冷禪的盟友,那也就算了,他確實可以囂張囂張,畢竟當年就是這樣的場景。
可現在顯然不是這個情況。
左冷禪顯然是腹背受敵,他就算隱藏在暗中,等著打個兩敗俱傷,自己出來漁翁得利,任我行也說他是個人物。
他這個時候突然跳出來,還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