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在華山沒有見到你師弟?”
對於這段時間華山派的異動,左冷禪也是沒有把握。
一聽到史登達說沒能在華山見到勞德諾,又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甯中則說她把師弟派下山採買物資去了。”
也許是真的不巧吧。
左冷禪是知道勞德諾在華山比較受器重的。
“也沒有見到嶽不群嗎?”
“嶽不群不在山中,只見到了甯中則。”
史登達想了想提出了一個猜測。
“師父,嶽不群會不會去了南嶽衡山?”
如果嶽不群去了南嶽衡山,說不定真的會壞事。
自從兩個月前嶽不群將令狐沖教訓了一通,命令弟子們勤練武功。
做了不小的動作。
這些事情都被勞德諾一五一十的報告到了左冷禪這裡。
自然難免引起左冷禪的警惕。
雖然沒有得到更多華山派詳盡的情報,但劉正風那裡口風並不嚴。
似乎調集了一大筆錢,要與華山派做什麼交易。
左冷禪也不知道是否劉正風與嶽不群勾結了起來。
這兩個人單獨哪一個左冷禪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嶽不群武功比自己弱一籌,華山派更是衰敗的難以與嵩山派相比。勢單力薄,不成氣候。
衡山派雖然人手眾多,欣欣向榮,但門派裡沒有能與自己媲美的高手。
若是嶽不群和衡山派聯手,那他們就互相補齊了短板,對於左冷禪來說是個極大的威脅。
極其不利於左冷禪所謀劃的五嶽合併之事。
摸不清虛實,左冷禪自然要做一些動作,打探打探情況。
“南邊傳來的訊息,出現在衡山的是一名年輕的華山弟子,應該是嶽不群的徒弟。”
“嶽不群事先也不知道咱們在南邊的謀劃,不可能突然出現在衡山,他的弟子出現在衡山,應該還是為了原本就和衡山商議好的事情。”
事情超出了掌控,摸不清虛實,實在讓左冷禪感到很不爽。
嶽不群也不愧是嶽不群,心機深沉,是自己統一五嶽最大的障礙。
“師父,現在在南邊出現的那名華山弟子應該是令狐沖。”
“令狐沖?”
“是的,就是令狐沖。我在前往華山的路上,半途中遇到令狐沖,看來這中間果然有貓膩。”
史登達將路上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說了。
“嶽不群果然暗中做了什麼謀劃,幸好咱們先下手為強了。”
左冷禪暗自慶幸。
“那令狐沖出現在咱們這河南地界兒絕不是偶然。如今南邊又出現了華山派弟子,看來這人只可能是令狐沖。”
“明明是奉了命令,有事到衡山去,卻偏偏說什麼下山來吃喝玩樂,遊山玩水,他要不這樣說還則罷了,這樣一說更證明其中有貓膩。”
“這一定都是嶽不群的謀劃。”
左冷禪肯定了這一點。
“師父,那要不要再增添一些人手?免得令狐沖壞了事。”
左冷禪聞言輕笑。
“登達,你也太高看這個令狐沖了。雖然放在咱們五嶽劍派中,他也確實是個可造之才,但論及功力未必有你深。”
“如今南嶽衡山既有魯連榮作為內應,明面上又有白蛟幫作為強敵,暗中還有天河幫,還聘請了黑道第一劍客平谷一點紅。”
“就令狐沖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能影響什麼大局?不必管他,死在那裡才好,正好讓我看看華山派的虛實。”
左冷禪本來並不想這麼早就開始五嶽並派。
這一次對衡山派的出手試探的目的多於一戰功成。
主要是有魯連榮在中間打著掩護。
若是能成,莫大和劉正風都料理掉,魯連榮雖然聲名不佳,但畢竟輩分在這裡放著。
他可以順理成章的在自己的支援之下掌管衡山派。
那個時候衡山派雖然仍然還是衡山派,但可以直接說成五嶽劍派衡山分堂了。
若是事情不能成,那就要看魯連榮有沒有在中間暴露。
如果在中間暴露,就讓他死在劉正風和莫大手中。
反正事情怪不到自己的頭上。
和一開始的局勢相比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自己在衡山派安插下來的密諜這一次並沒有啟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