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不好了,不好了。”
“嘭!混賬,什麼不好了?我好著呢。”
那史幫主怒氣衝衝的將衝過來的幫眾一巴掌打倒在地。
那幫眾跌倒在地上,立刻翻身爬起,跪在地上,哭喪著一張臉。
“幫主莫怪,幫主莫怪,不是幫主不好了,是大事不好了。”
“有屁快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樣慌慌張張的!”
“幫主,易堂主和齊堂主被平谷一點紅殺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
史幫主大驚失色。
“兩位堂主被平谷一點紅殺了。”
田伯光也從後邊連忙出來。
“我說老哥,這是怎麼回事?那平谷一點紅不是你請來的嗎?”
提到平谷一點紅,田伯光的臉上也帶了凝重。
田伯光雖然自詡厲害,一手快刀耍的非常漂亮,但遇到江湖上真正的一流好手往往也是不敵。
之所以能夠不卑不亢,所仰仗的也是自己輕功厲害,又是獨來獨往,因此旁人不敢招惹自己。
但像平谷一點紅這樣的卻不同。
他也是獨來獨往,劍法高超,武功遠勝田伯光,又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殺手。
田伯光若是招惹到了這樣的人,那真是睡覺都睡不安穩。
因此,被這史幫主請過來待了幾天,知道有平谷一點紅的事卻從來沒有打聽過。
他可不想和平谷一點紅扯上半點關係。
史幫主一臉的凝重。
“這平谷一點紅雖然是殺劉正風的,但實在說不上算是我請來的。”
“我就說哥哥雖然有些家業,但也沒聽說和平谷一點紅有個什麼關係。”
田伯光對於史幫主能夠請到平谷一點紅也是十分詫異的。
平谷一點紅雖然是個黑道殺手,收錢辦事,但像他這種級別的殺手卻不是什麼人都能請得著的。
縱然有足夠的財產,要是沒有門路也搭不上這條線,提著豬頭都找不到廟門。
史幫主家大業大,本人功夫也高,但也勉強只入了一流之境。
在這江湖上一流的人物裡最不入流,能夠請到平谷一點紅,確實是他高攀了。
“那平谷一點紅是我走了天河幫的關係,幫忙請來的,上下打點花了不少銀錢呢,就是為了對付劉正風。”
“兄弟四處瀟灑,有所不知,我們這白蛟幫這幾年可被衡山派欺負慘了,他衡山派弟子行俠仗義,就整天仗義到我們頭上。”
劉正風這幾年將衡山派的家業整治的蒸蒸日上。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一山自然難容二虎。
周圍的這些小幫派,要麼乖乖認大哥被衡山派收下當狗,要麼就得乖乖的挨收拾。
搶地盤,搶聲望,搶生意。
所以這次有心人暗中聯絡,幫忙串了這個局,史幫主自然便忙不迭的以身入局。
田伯光與史幫主乃是好友,只不過田伯光是個獨行客,又是一個採花大道,在一個地方待不住。
天南海北的四處流竄,因此並不知道史幫主這幾年日子不好過。
“可知道你們兩位堂主是怎麼惹到平谷一點紅的?”
死已經死了,若是能借此掌握平谷一點紅的蹤跡,也算有用。
反正只要平谷一點紅把劉正風殺了,那就相當於他們白蛟幫出了,花了那些錢請人了,又搭進去兩個堂主,換掉了劉正風,倒也不虧。
只是現在必須得搞清楚其中的癥結,看看是長江雙飛魚是無意間撞到了平谷一點紅的槍口上,被人順手殺了,還是真的結了仇,要是結了仇,這還圖謀什麼衡山派,趕緊跑路吧。
史幫主甚至都做好了拋家舍業和田伯光浪跡江湖的打算了。
“這……這小的也不清楚啊。只知道兩位堂主奉了幫主的命令去尋找那名華山弟子和莫小貝,結果就被殺了。”
“你沒有看到平谷一點紅嗎?”
“訊息是下邊兒的兄弟傳上來的,我未曾見到。”
“那他們怎麼確定易堂主和齊堂主是被平谷一點紅殺的?”
“兩位堂主在那劍客手中沒有還手之力,只在眉間有一道血痕,頃刻間就了了性命。這是手下弟兄們親眼所見,這不就是平谷一點紅的手筆嗎?”
史幫主眉頭緊皺,田伯光雙手抱臂,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看起來確實像平谷一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