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一言不發,但人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你這前任教主已經是手下敗將,再讓我來瞧一瞧這現任教主的手上功夫如何。”
聽聞此言,任我行也是明白了。
同樣都是沒了卵子的閹人,那自然是誰也不服誰。
那便立刻改換目標。
“不知道嶽掌門可願意和我合作?”
一句話算說出大跌眼鏡。
任我行居然向華山求援。
要說那嵩山派原本與魔教勾結,不乾淨,如今又練了這樣男不男女不女的武功,估摸的還殺了林震南,壞事做盡。
這和魔教勾結起來也算是臭味相投。
但沒想到他竟然拒絕了。
嵩山派和華山派可不一樣。
華山牌已經風評極好,做人做事也從來不橫行霸道。
如今已經失去了嵩山劍派。四嶽劍派中隱隱約約又以華山劍派為首。
任我行居然直接開口要與嶽不群合作。
這如何讓人不吃驚?
任我行不理會眾人的反應,和華山派繼續說著。
“嶽掌門應該也看到形勢非常嚴峻。”
“左冷禪野心勃勃,如今門派裡這上百號人都練了辟邪劍譜。人人劍法如同鬼魅,變化莫測,威力巨大。”
“那麼如今的實力可不是你們五月前派哪一件派能夠對付他,哪怕其他其他件派同時上也未必能是武當的對手。”
“你若先不處理了他,五嶽可就從此再也沒有安慰了。”
“不如就咱們兩家合作,把嵩山派的人和東方不敗一起掉。”
“我可以作為日月神教的教主身份代表過去向五嶽劍派死去的前輩們抱以歉意。”
“也可以以我教主的身份保證,日後的日月神教一定不會在於正道武林為難,這中間要減少多少摩擦,減少多少損失?”
這話一說倒有些讓人心動。
任我行這個表態幾乎是要將日月神教像少林寺一樣直接閉門幾十年。
說的很有誘惑力。
但是嶽不群不群卻絲毫不為所動。
先向著東方不敗失了一禮,左右兩邊看看,小心一些兵器。
也會小心有人暗中偷襲。
“道不同不相與謀,任教主,咱們還是各走各的路吧。”
嶽不群說著衝著左右兩邊的人點了點頭邁步上前。
“東方教主,讓我來做你的對手。”
東方不敗頗感詫異。
這眼前這人內力不弱,但卻並沒有看出來什麼太出奇的地方。
只是長得英俊了一些。
他實力莫非十分高強嗎?見到了自己出手卻還敢擋在自己跟前。”
任我行咬著牙心裡暗暗的罵著。
一個二個的都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明明安定過關就好,非要整活兒。
左冷禪想要單刷東方不敗,嶽不群也想要單刷東方不敗。
你們有這個實力嗎?剛才沒有看到他的武功,是吧?
“華山君子劍嶽不群,果然見面勝似聞名,不錯,不錯,你很有膽識。”
東方不敗依舊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信口評價是東方不敗的高傲姿態。
嶽不群笑道:“有膽識還不夠,還得看看手上的功夫怎麼樣。手上的功夫不行,所作所為的一切都不過是空談罷了,哭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
雖然說的是謙虛的話,但誰都能聽出來嶽不群聲音中的自信。
這樣的話,聽在左冷禪的耳中卻感到分外刺耳。
因為他似乎就是那個實力不濟,一切都為他人做嫁衣的傢伙。
雖然百般謀算,卻始終漏算了華山派的實力。
今天這件事兒若是失敗了,那華山派重新拿回五嶽劍派的標誌,豈不是白白便宜了華山派。
剛要動作,就有人將他攔了下來。
“左師兄,我來做你的對手。”
說話的是甯中則。
甯中則的實力確實是強。
可自從她上一次顯露實力,雖然比太保他們強,但卻未必是左冷禪的對手。
何況現在的左冷禪還是加強過的。
她憑什麼這麼自信?
令狐沖、封不平、成不憂、從不棄,四個人也都站在了甯中則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