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引起了楊蓮亭的奇怪,但楊蓮亭卻沒有想透。
暗中監視著一切的東方不敗,卻立刻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也發現了向問天的身影。
透過蛛絲馬跡的推斷便已經確定了四五成的機率。
再派人細細打探一番,便可以證實任我行確實已經逃出了西湖梅莊。
如今就隱藏在天河幫中,藉著這山東戰場不停的吞噬著日月神教的勢力。
所以東方不敗不得不親自趕來一趟,畢竟也只有他能夠治得住任我行。
“好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出來過了,這一次走這一趟,路邊的風景也看的夠了。”
“不想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了,任教主,你乖乖跟我一起回去吧。”
東方不敗旁若無人的說著。
哪怕是風清揚還站在一旁,他都沒有絲毫在意。
任我行瞎了一隻眼,眼睛不停的流淌著鮮血,心裡有憤怒,也有一些恐懼,也有一些焦急。
“向兄弟跑哪裡去了?”
任我行突然想到了,今天有個人還沒看到呢。
不會又是見事不妙,已經逃走了吧?
這不像是向問天的風格。
任我行全然忘了他剛從西湖出來的時候,自己承諾過以後什麼事情都要聽向問天的勸誡。
但是來到這天河幫之後又舊病復發,剛愎自用起來。
若當初聽向問天的,及時出手滅掉了令狐沖。
將旗號打出來,或是殺,或是抓,把這其他幾大劍派全都收拾了。
立刻可以舉起大旗,天下必然雲集響應。
正趁著東方不敗和楊蓮亭濫殺無辜之時,和他算賬。
可是任我行沒聽。
拖到了現在,結果嶽不群甯中則和風清揚都到了。
左冷禪也被他等來了。
這一番亂戰,他們手下的實力實在是不佔優勢。
任我行很可能就要重蹈覆轍,甚至比以前更慘。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就要硬拼到底一條道走到黑。
向問天就有些無奈傷心的留在了山林之中,說不定扭頭就想跑了。
任我行認清了現實。
雖然可以隨便的嘲笑葵花寶典,嘲笑東方不敗。
但是這功夫實在厲害。
沒想到這中間的差距這麼大。
任我行還自認為當年有吸星大法不練葵花寶典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
現在看來卻也未必。
若是自己當年也偷偷煉了葵花寶典,反正這件事兒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也並不會丟臉。
畢竟這秘密沒有傳出去,沒有一個前任教主會跳出來嘲諷自己。
這些胡思亂想的想法,也都沒用了。
眼球中的點點刺痛,提醒著任我行必須趕快破局。
“左盟主,這東方不敗的厲害,你也看到了,你想要五嶽和派稱霸正道江湖,這件事兒我可以幫你。”
“咱們先一起將這個東方不敗殺掉,日後這江湖就是咱們兩個人的。”
誰也沒想到任我行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直接商議起來了和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左冷禪的合作。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東方不敗卻也並不阻止。
他似乎真的完全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所有人都等著左冷禪的反應。
左冷禪的選擇是拒絕。
他為什麼要和任我行合作呢?
難道他就真的怕了東方不敗嗎?
自己手下的師弟們實力雖然不如任我行。
但是兩三個加起來卻也足以和任我行打平了。
這樣算一算,自己的手下的高手可以轉換成三四個個任我行。
這樣的實力圍攻東方不敗難道還會落敗嗎?
左冷禪不相信。
所以為難的不是左冷禪,只有任我行。
左冷禪自認為實力雄厚,任我行卻是左右無援。
“不用和你合作,我照樣也能稱霸武林,你又有什麼資格和我平起平坐?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罷了,剛才若不是東方不敗救你已經喪命在我手。”
任我行被嗆了一下臉,憋的通紅,卻也無可奈何。
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低頭。
“左盟主,這東方不敗的實力非同小可,你這樣大意可真是太輕敵了。”
真的輕敵了嗎?
左冷禪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