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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讓一件本來很浪漫很美好的事情變得如此噁心。這件事情導致的另一個後果是,我已經分不清自己現在對歐陽雪鶴是喜歡多一些,還是懊悔多一些?說得更難聽一點,我還有沒有資格去喜歡她?我已經侵犯了她,我已經玷汙了對她的情感,我不可能再坦然地去面對她,更不可能全身心地去愛她。也就是說,即便我們在一起,也從一開始就蒙下了羞恥,並極有可能是悲劇的結局!

那麼,我該怎麼辦?但我不想就此畫上一個遺憾而可悲的句號,我不想和歐陽雪鶴變成陌路!

我感到火燒火燎般的煎熬,這種煎熬使我幾乎要癲狂!

我不能自已地從下了床,到盥洗間用冷水拼命地衝頭衝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但越衝我反而越難受。

我的拳頭狠狠地砸到牆壁上,很疼,但這種疼怎及內心痛楚的萬分之一?

我在歐陽雪鶴的門口站了很久,一直沒勇氣舉起手去敲門。

我是抱著什麼的目的來見歐陽雪鶴?我問自己。關心?懺悔?乞求原諒?還是什麼?

門突然開了。歐陽雪鶴穿戴整齊地出現在我的面前。看到我,她愣了:王淡?你怎麼來了?

我不好意思撓撓腦袋,說,我剛好路過,所以順便上來看看。

歐陽雪鶴淡淡地說,哦,我現在有事,要出去一下。

我說,好吧,那你忙去吧,我先回去了。

我跟在歐陽雪鶴身後,一步一步緩慢地走下樓梯,快到一樓的時候,我終於鼓起勇氣說:雪鶴,對不起。

歐陽雪鶴回過頭,問道:什麼?

我咬咬嘴唇,說,早上的事,真對不起,我不該……

歐陽雪鶴卻忽然笑了,打斷我的話:哦,沒什麼,我沒怪你,再說了,又不是你的錯。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什,什麼?你說什麼?

歐陽雪鶴繼續下樓梯,一邊淡然說道:你不用內疚,王淡,我們又不是十六七歲的孩子,犯不著為這種事太過於耿耿於懷。況且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總之這事我不想再提,你以後也不要再提,好嗎?

歐陽雪鶴的話很讓我感到意外。但我並沒有因此而釋然,反而覺得心情更加沉重。我看著她的背影,真想問一問,歐陽雪鶴,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你心裡到底怎麼想?

之前因為衝動喪失理智犯下了滔天過錯,讓我痛苦萬分,如今看到歐陽雪鶴竟是這種毫不在意的態度,使我在痛苦之餘又不免有些困惑與愕然。為什麼歐陽雪鶴會如此淡然呢?她是故意以種方式來減輕我的負疚感,還是她本來就不放在心上?倘若是前者,那也算是用心良苦,但若是後者,豈非很可怕?再聯想起歐陽雪鶴曾經說過的放縱經歷,似乎後者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

如此一想,我不由直冒冷汗。我又想起了歐陽雪鶴一夜未歸之事,從早上她的異常表現來看,很可能是在受了那個男人的氣,所以氣急之下才又“放縱”自己!還有,她現在到哪裡去?要見誰呢?會不會是那個男人?

為了一探究竟,我決定偷偷跟蹤歐陽雪鶴。歐陽雪鶴和我道別後便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朝市中心方面開去。

我也趕緊上了另一輛計程車,叫司機跟上歐陽雪鶴搭乘的那輛車。

司機也是一個年輕人,一邊開車一邊開玩笑地問我,怎麼,懷疑你馬子有其他的男人,想抓個現行?

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感嘆地說,現在的女人真是不簡單。

司機笑著說,是呀,是不簡單,不過你要是不馴服她,就只有受氣的份!

司機的話無形中緩解了我緊張的情緒,我忍不住笑了,說,看不出你還是高手呢?

司機說,高手談不上,不過是經驗之談罷了。

我說,那回頭有空再跟你討教幾招。

司機笑眯眯地說,沒問題。

說話之間,不知不覺已經跟了好幾條街,天色也漸漸暗了,街道兩旁的燈隨之亮了起來。終於,歐陽雪鶴在一家肯德基門口停了下來。下車後,她並沒有立即進入肯德基,而是站在門口打電話。

我也迅速下車,然後躲在一旁偷偷地觀望。我甚為迷惑,歐陽雪鶴約的會是誰呢?居然選擇在這種地方碰面?

歐陽雪鶴打完電話,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才走進肯德基。

由於目標人物還沒有出現,所以我並不急於露面,依然躲在角落裡。我想,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等到那個人,假如那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