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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現過無數次的胴體呵!它承載了我多少YY的目光和想法,它凝聚了我多少渴望和愛慕的情感!剎那間,我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迅速分成兩路,一路往頭上湧,一路往胯下集中。

我情不自禁地走向歐陽雪鶴,將她抱住。我用嘴巴去尋找歐陽雪鶴的嘴巴,但是她決然地將頭偏開了。她的逆反更加刺激了我征服的慾望。我迅速地脫掉衣服,然後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身下。

沒有前奏,也不溫柔,仿似夏天的驟雨,來得直接而粗暴。進入之後,我聽到歐陽雪鶴髮出呀呀的聲音,還說:王淡,用力,用力點!王淡,C呀!你把我C死呀!

歐陽雪鶴的雙手緊緊地抱住我,指甲都快陷進我的後背了。但我卻突然感覺不到絲毫興奮,相反,歐陽雪鶴的話像是一大桶冰水,將我的慾望全然澆滅了。我忽然覺得很悲哀,前所未有的悲哀!不,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為我在這樣的情勢下“佔有”歐陽雪鶴而感到羞恥!是的,是羞恥!事實上,我不是在“擁有”她,而是在“失去”她。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我的思維開始模糊,我發出了悲哀的一聲乾嚎,然後將所有的一切,包括似是而非的慾望,包括似是而非的'奇‘書‘網‘整。理提。供'絕望,連同我骯髒的體液,一併射進了歐陽雪鶴的體內!

我帶著我疲軟的陰莖,如同敗軍之將一樣灰溜溜地從歐陽雪鶴的身上爬了下來。與此同時,我聽到了嚶嚶地哭聲。

歐陽雪鶴用她的哭泣作為結束的方式。這隻能進一步證明,這場性愛沒有歡樂,沒有快感,只有悲哀。

我狼狽地揀起衣服,草草地穿上,然後回頭看了仍在啜泣的歐陽雪鶴一眼,暗暗嘆了一聲。

氣氛異常沉悶,空氣似乎都凝結著尷尬。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歐陽雪鶴,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發生這樣的事情,雖非我所願,但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又能如何?就算再懊悔再痛恨自己又有何用?

我站在距離歐陽雪鶴半米之遙的地方,走也不走,留也不是。走,那是否太過於絕情?不走,又如何面對這尷尬的場面?

歐陽雪鶴忽然抬起頭,抹了抹眼睛,說,王淡,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呆呆地看著她,沒有動。

歐陽雪鶴又說,王淡,你也不要想太多。回去好好洗個澡,睡一覺!

她說得很平靜,沒有一點幽怨或哀傷。

我低下頭,吁了口氣,說,那我走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一出歐陽雪鶴的家門我就左右輪番賞自己大嘴巴。一邊賞一邊罵,王淡,你這個王八蛋,你趁人之危,你真不是東西!

直到我嚐到嘴角鹹鹹的味道,我才停止這種自虐的行為。

大街上依舊人潮洶洶,世界在很多人眼中依然美麗,色彩斑斕。但是,此刻我眼前只有一種顏色:灰。

灰,大片大片的灰,徹頭徹尾的灰,充斥著我的世界。

我看不到其他的色彩,我的天空沒有其他的色彩,我也不配擁有其他的色彩。

回頭,我的目光停止在那一棟熟悉的樓宇上。不過頗具諷刺意味的是,昨天,我還對這裡充滿了熾熱的愛意與憧憬,而今天,它卻成了我不堪回首的傷情斷腸之處。人生之變幻無常,誰人可以說得清?

我收回了目光,一嘆再嘆,然後悵然地離開了這個疼到心窩的地方。

冰冷的水自噴頭噴湧而下,打在身上竟隱隱發疼。但我毫不畏懼,閉著眼睛仰起頭,任冷水鋪天蓋地地襲擊我的臉鼻。

水啊,噴得兇猛些吧,將我可惡而骯髒的靈魂洗刷乾淨吧!我再也不要做那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王淡,我再不想因為衝動和慾望一次次地毀掉美麗而神聖的愛情!

還在為歐陽雪鶴的事悔恨得腸子發青,陸繪就打來了電話。這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還笑嘻嘻地問我和歐陽雪鶴髮展得怎麼樣,是否已經有一個嶄新的局面?我苦笑不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後來被逼問得無法我只得支支吾吾地說一般吧,不算太壞。

放下電話我就想哭。什麼叫“不算太壞”?如果這都“不算太壞”,那真不知道要如何才算“壞”了!

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下午,一分鐘也沒睡著。如今再經陸繪這麼“騷擾”,就更無心睡眠了。

我靠著牆坐在床上,回想起了很多有關歐陽雪鶴的往事,我想,就算我認識她的第一天晚上,把她上了,也比今天早上在那種情形下和她發生關係要說過去得多!但是,我卻犯下了如此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