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然後以酒壯膽,去拜訪秦輪了。秦輪見到我,十分驚訝,隨即就發出了很爽朗的笑聲。我從他的笑聲中聽出他還是很歡迎我的。他招呼我坐,給我抽菸,但沒有給我泡茶。他當然絕不會不懂這個禮節,顯然他是覺得我承受不起,他一定認為能給我煙抽就已經是天大的人情了,如果還泡茶反而於禮不當。他也一定拿準了我不會對此有任何的意見。事實上正是如此,我覺得這樣更好,享受到與身份不符的優待,未必是件好事,至少它有可能對我的心理造成一種我從未經體驗過的障礙,這是我應避免的。
開始幾句閒聊我似乎還有點感覺,但很快就發現我在這方面也是非常低能,我挖空心思,也沒找到多少話來說,十分鐘不到,我感覺好像要崩潰掉了。我的天啊!我在心裡暗暗叫苦,怎麼會這樣呢,不過是扯閒淡,我的智力居然都不夠用,可見我在文學上如此寸步難行絕非偶然,絕不是狀態的問題,實在是才華淺薄,就如同我當不起喝茶的禮節一樣,我的才華也當不起創作的理想。秦輪的表情也漸漸不那麼